池田纯久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这受的的羞辱可就大了..谷寿夫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对赵宽说道:“赵旅长,我看想造反的人是你啊!”然后朝身后一挥手道:“给我把这几个狂徒拿下!”
池田纯久被伪军拿枪指着脑袋,这对于第6师团的rì军军官而言乃是天大的羞辱,谷寿夫身后的一帮人早就睚眦yù裂了,闻言“哈依”一声扑上去就要拿人
大久一郎再次站出来将他们拦住了,他看看谷寿夫、赵宽,目光最终落到谷寿夫脸上,说道:“谷寿君,大家都是军人,战事不顺情绪难免有些激动,大家都是为天皇陛下效力,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赵旅长!还不过来向谷寿阁下赔礼道歉?!”
赵宽咬咬牙上前,对谷寿夫鞠躬道:“阁下,小的们不懂事,还请您原谅则个”谷寿夫哼了一声,道:“我看在大久君的面上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集合部队随我去西门吧!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拿下福鼎!”
赵宽咬咬牙不出声,一挥手:“我们走!”带着众手下朝已部军营疾步走去
谷寿夫在后面喊道:“半个小时以后再西门见,赵旅长不要自误!”喊完这句话,他对大久一郎说道:“这帮支那小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总有一天,我要将他们全部宰了!”
大久一郎不置可否,道:“谷寿君,我有疑问要当面向你请教一下,走,我们进去谈”
两个人进去里屋,大久一郎摒退众人,对谷寿夫说道:“谷寿君,我有一事不明,你有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吗?”
谷寿夫一愣,随即说道:“大久君,是不是赵宽对你说了什么?支那狗的话,你有必要当真吗?”
大久一郎摇摇头道:“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欧阳云你应该清楚去年在名古屋发生的鼠疫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谷寿夫冷笑:“你是担心支那人的报复吗?大久君,不是我批评你,你觉悟不够啊你以为这一战是什么xìng质?中rì双方无论哪一方败北,百年之内还能翻得过身吗?看来,你还不理解大本营解决东南支那事件的决心啊!”
大久一郎眉头微微一皱,他想起谷寿夫曾经被召回国内一段时间,心说难道他知道一些秘密消息,试探着问道:“大本营方面——”
“小泉敏一郎这个人你知道吗?就是山本阁下最信任的那个幕僚大久君,这件事乃是帝国机密,你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个小泉和学兵军的欧阳云,他们都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嗯?”
“他们来自后世小泉君有提到两国的未来,他说,支那后来又崛起了,而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让支那永世不得翻身”
“有这种事?”
“是,你想想,学兵军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凭现在支那人的工业基础和科学实力,能够造得出来吗?那都是欧阳云剽窃自后世的成功产品啊!所以,欧阳云和学兵军绝对不能留!”
“我明白了!”
“大久君,这话我是第一次和其他人提起,还请一定保密”
“放心好了,我会严守这个秘密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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