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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不能进。”

主殿门口两个持刀侍卫拦着我。

“你们仔细想想这宅子是谁的?这里是丞相府!《物权法》懂不懂?凭什么不让我进?!”

“小姐,我劝你最好老实一些,若是惹怒了王爷...”

“你!”

老天鹅啊!天理何在啊!我自己家我还不能进了,我这做的什么丞相千金啊,还没有一个侍卫权利大。

我转头走了,从旁的窗户翻了进去。

小样,我高中忘了带宿舍钥匙那么高的窗户都能翻进去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我这刚开心了一下,正准备把窗户掩好。

“你进来做什么?”

我愣了下,慢慢转过头。

程若寒拿了个蜡烛站在我身后。

“睡...睡啦?灯灭的挺早哈...”

程若寒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把衣服拉的紧了些。

“你大半夜来做什么?”

能干什么?看不出来么?我就穿个睡衣,大半夜的进你房里,你说干什么?

当然是...

陷害你啊!

等你第二日起来看到我睡在你旁边那时候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梦...梦游。”

我挠挠头,赶紧闭上了眼睛,往前走摸到了他的小臂,再想往前走被他一巴掌按在了脑袋上。

“把眼睛睁开。”

“哦...”

我把眼睛睁开,手也放了下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看着他。

这人啊,不管多狠的心都是会可怜小动物的,我要用我的星星眼感化他!

“你不顾名节的?”

“我...”

我一个现代人,我思想肯定是没有那么闭塞的,但是你说完全不顾,那倒也不是。

“不顾啊。”

不过,人呐,名声可以当饭吃么?不可以,但是可以保命啊!命重要啊!

程若寒闭了一下眼睛似乎叹了口气。

“把衣服穿上。”

“我穿着呢。”

这古代人的里衣也是很保守的,我连个胳膊都没露。

程若寒突然把蜡烛放在一旁开始脱衣服,我往后退了退,我本来目的是来陷害你的我可不是真打算做什么。

“你...你干什么?”

程若寒把脱下来的外衣披在我身上。

“你人都进来了,怂什么。”

他给我披上衣服后倒是自己走了,我跟在他身后一路跟他拐进了里屋,他把蜡烛放在烛台上坐下开始批奏折。

大半夜不睡觉居然在工作?

你要是放在现代肯定是一个好领导,自我管理意识,真强!

“你站那儿挡我光。”

“你就一个破蜡烛哪儿有光啊。”

程若寒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那我坐...坐...”

我环顾四周,你这也没我能坐的地方啊。

“来给我研墨。”

诶!这个我会!不瞎吹,我小时候学过国画也学过软笔书法,这墨我倒是...

我直接买的墨水,谁还用研墨啊,真老土。

我坐下摆弄了一会儿才磨上墨,还挺好玩。

我瞥了一眼程若寒正写的奏折,水患,粮食不够,请求开仓放粮。

程若寒的笔停了下来,我看了他一眼,他正盯着我看。

“啊...我,我研墨。”

我转过身去研墨,我也真服了我自己了,那奏折是能随便看的么,真嫌我命太长。

“你背对着我我怎么蘸墨?”

我把研好的墨推到他手边。

半晌也没听到什么动静,然后我的身体就被他掰了回来。

“我不是故意看的,就一不小心……就看到了……”

“你大字不识,我倒是不担心你能看懂什么。”

这林睦苏果真是个文盲!

好好一个千金大小姐,名门望族出身,多学点知识怎么了,一天天净想着怎么谈恋爱,把名声搞的那么臭。

“哈……哈哈……王爷真是了解我啊……”

程若寒低头笑了笑。

“不过是听些坊间传闻罢了,苏儿这般真性情女子难能可贵,听到的时候多留意了些。”

坊间传闻?那不就是八卦?

“真...真性情?”

程若寒笑了一下,这个笑有问题阿!皮笑肉不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说的真性情肯定有别的含义。

“我和魏公子那事确是坊间瞎传的,所谓谣言止于智者,我想王爷肯定不会放在心上的对吧。”

“自然,苏儿和魏公子的事我怎么会不清楚呢。”

“嗯。”我点点头。

“那退婚的书信让我放在哪个抽屉里来着?最近事务繁忙,有些记不得了。”

“信...别,别找了,你就当我瞎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