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子规得了陈玄丘的指示,如何画图传示,教导葫中土著,从而从众信徒的形象认知着手,把魔家四将改回去,那就是旷子规的事了,陈玄丘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太阴十二月美少女和十位兄长相聚了。
一见九个叽叽喳喳的小破孩儿,三月樱笋时便嫌弃道:“多少年没见了,你们也不见长,还跟个小豆丁儿似的。”
六太子勃然大怒,跳着脚儿道:“三妹妹,你说谁小豆丁,你说谁小豆丁?”
十太子看着九个只到他腰高的九位哥哥,叹息道:“男儿当自强,诸兄再努力!”
八月竹小春笑着道:“当然你们是小豆丁,人不见长,嘴还是碎,真是和当年一模一样儿。”
竹小春笑着说着,眼泪却突然扑簌簌地落下来。
一时间,十二月素月,个个眼中含泪。
十太子目光莹然,九位长不大的小哥哥突然也沉默下来,不复聒躁活泼之相。
忽然之间,兄妹们便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多少年了,曾经何等热闹、和睦、亲热的一家人,结果父母双亡,他们各被幽禁。
他们还要背负污名,说他们是十日当空,造成了天地大劫,天庭替天行道,才诛杀九阳。
孰不知,十金乌只是驾驭太阳战车,驱使太阳星运转周天。
太阳星只有一个,便是十金乌齐出,也还是只有一个太阳星,何来造成天地大劫之说?
他们各被幽禁,历无数岁月,再相逢时,太阳仍是太阳,太阴仍是太阴,而他们,却已物是人非了,如何不心生感伤?
朱雀辞这边,也是亲人相见,感伤不已。
画师和婵媛就像一对做错了事的孩子,等着家长做出惩罚的决定。
还是朱雀辞主动唤了一声:“爹?
娘?”
只这一句,多少解释都无需再言。
婵媛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来。
画师站在一旁,看着刚刚都不敢化作人形,以此来掩饰表情,此时却忘形地将朱雀辞揽在怀中,泪流不止的妻子,再看看她怀中已长大成人的女儿,一双眼睛也不禁湿润了。
地面上,霸下站在被他辗压成泥的一片血泊之中,抬首看着,啧啧叹息:“哎!看看人家,看看人家,哎,再看看你……”李玄龟玄甲银枪,站在一旁,把头一别愣,撅乎乎地道:“咋?
你从小不管我,还有理了?
我也学她?
我扑你怀里号啕大哭呗?”
霸下打了个哆嗦,赶紧道:“别!我只一听,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龟灵笑吟吟地抱了父亲一下,道:“哥哥是男人嘛,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同,其实哥哥也是念着爹的。”
霸下回抱了女儿一下,感动地道:“还是女儿贴心呐。”
李玄龟一抖枪上的血,把头又是一别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