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嘛,就要集中爆发,那才叫天庭顾此失彼,焦头烂额。
天庭对付大雍不就是这么干的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此时,正是秋收时节,距冬月初四还有两个月。
雍天子施雷霆手段,悍然抓捕了几十位士大夫和几个跟着起哄的愚蠢诸侯,一时天下震动。
不过这个天下震动,震动的只是天下诸侯和士大夫们。
被抓的士大夫以及诸侯,其亲朋故旧四处活动,努力想为他们免罪。
而没有参与其事的诸侯与大夫则是暗自庆幸,这位少年天子,愈来愈见锐气了,幸亏自己没往里边掺合啊。
曾经的殷受,被士大夫们灌输给他的诸般为君之道给束缚住了,一心想做先王一般的贤明之君,努力学习先王为人处世的作派,可他还是一个少年,如何比得了一个已经做了几十年王的老人做事老辣、威望也高?
结果就是画虎不成,愈发显得笨拙。
可是自从陈玄丘进入大雍朝堂,并且从收复东夷立下战功,成功打入大雍核心统治圈开始,这对君臣便合成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开合之间,几乎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绞碎的。
对于地方百姓们来说,哪位诸侯或士大夫被抓,他们根本不在乎。
就算换一个主子又怎样,人上人还是人上人,他们这些泥腿子还是泥腿子。
他们操心的是北方的大旱会不会蔓延过来,西方的瘟疫会不会蔓延过来,东方的蝗虫也许明天就飞过来了?
所以,他们住在田埂地头上,提心吊胆,等庄稼刚刚成熟,立即迫不及待地开始收割,生怕灾害抢先一步赶到,让他们颗粒无收。
而此时,陈玄丘派出的各路人马,也和天罚四神祗交手近一个月了。
这四尊神祗都不以肉身强横或个人法术见长,他们厉害的是他们所拥有的特殊神通。
这神通对一些强大的修士甚至毫无杀伤力,但是对芸芸众生来说,却是最致命、最可怕的法术,若叫他们成功了,足以让百姓们成千上万地病死、饿死、淹死、渴死。
所以,当陈玄丘派出四路人马,分赴四地探查真相后,他们只用了十多天时间,就发现了有人作祟的真相。
但是,追捕过程却非常的困难。
这些神祗根本不想与这些强大的修士正面冲突,他们如果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要说抓住他们,便是想发现他们的踪迹也很难。
所以,像东边的朱雀辞,北边的鱼不惑、丹若等人,虽然成功地遏止了灾害的继续蔓延,他们的对头却一直在跟他们“捉迷藏”,曾经有好几次眼看就要抓住那些制造“天灾”的祸害,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再次被他成功逃脱。
齐林公子在南方的遭遇,和他们如出一辙。
齐林公子为此很不耐烦,他认为是随他前往南疆的那些高手拖了他的后腿,所以干脆甩开了那帮人自己单干。
结果,他还是没有抓到在南方制造暴雨山洪的罪魁祸首,雨神。
只抓住了雨神的侍女,小白。
“小白,小白?”
“来了来了。”
一个月白衣裳、身材高挑的姑娘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木盆走进竹庐。
她白净的元宝样儿的耳朵上,挂着一对紫红色的小耳环,愈增俏丽。
只是那耳环戒样比较罕见,像是两片小小的鳞片。
那是齐林公子给她加的禁制,她若胆敢逃走或反抗,齐林公子发动禁制,这两片鳞片立时就能化作刀轮,斩下她的头颅。
南疆连着一个多月的淫雨连绵了,时而暴雨倾盆,时而雨丝如缕。
不过,有齐林公子在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湿漉漉的。
所以竹庐中干爽怡然,非常舒适。
实际上经过几次隔空交手,那个在他手中吃了大亏的雨神已经藏起来了,所以,南疆的大水已经控制了根源,只是若不铲除那个恶神,只怕他还会卷土重来。
白衣姑娘在齐林公子面前跪坐下来,把水盆摆好,齐林公子就把大脚往她大腿上一搭,大剌剌地让她为自己脱靴。
白衣姑娘在齐林公子手中很是吃过了一些苦头,早已怕了他,根本不敢反抗,只得很温柔地为他脱靴剥袜,再捧起他的大脚丫子放进水盆,乖乖给他洗脚。
“等我泡一会儿再搓!要不皴儿都泡下来么,笨!”
齐林公子很嫌弃的样子:“本公子的女人,不但个个都是人间绝色,还特别会伺候人。
哪像你,做事笨手笨脚的,上了床也像一只死狗,往那一躺,什么都不会,叫你翻个身还得我亲口说出来。
哼!要不是本公子信了他陈玄丘的鬼话,真以为这南疆遍地是美女,一个侍妾都没带,根本就不会把你收房,早一巴掌拍死了。
好好服侍着,不然等回了家,有你那一百多房姐妹比着,别想本公子再宠幸你。”
小白垂着螓首,低低应了一声“是”,简直羞愤欲死。
她堂堂雨神燕月白,居然大意落在了这个混账手中,要不是诳说自己是雨神身边的一个小侍女,早被他打死了。
燕月白低着头,暗暗咬牙切齿:“别叫我逮着机会,否则,一定弄死你!”
PS:这两天又有会了,这都已经推了好多会了,会稍稍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