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脖子,那股冷到骨子里的刺痛,痛到让她意识都是模糊。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她的睫毛快速闪动了几下,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之前的一幕在脑海快速浮现,她看见自己飞了出去,可身子却还留在原地......
“我成功了!”大都督激动的喊了起来。
夏雨羽虚弱无力的扫了他一眼,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何处?难道我没有死?
瞬间的头痛欲裂让她眼一翻腿一蹬,晕过去了。
....
一阵淡淡的檀木冲进了夏雨羽的鼻腔,她咳嗽了两声,如同睡了一个很沉的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啊——”她扭曲着身子,用力的舒展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你醒了?”一声冷不伶仃的问候,吓了她一大跳。
她惊恐的看向正在桌案边焚香的人影。
“大都督?”一开口他便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惊恐的用双手摸向自己的喉咙,瞬间就像被电击了一般。
我特么摸到了什么?我艹该不是喉结……
夏雨羽惊恐的张着大嘴,半天回不过神来。
“是喉结。”大都督转过身,淡定说道。
我特妈热法克!!
夏雨羽彻底惊呆了。
大都督拿过一面镜子,借着把人照的变形的铜镜,依稀看见里面一个面容姣好的男相,细看这人脸色煞白,气色不佳。
夏雨羽惊慌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镜子里的人也与她同时拍打起脸颊。
许久,她呆若木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都督收起铜镜,“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弟子穆云。原来的你已经死了!”
穆云?穆云又是什么鬼?
“我想你需要些日子接受新的身份。”大都督有些小激动的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留她一人好好静一静。
许久,夏雨羽渐渐沉静下来,按大都督所言自己确实是死了,又在见穆云的人身上复活了?
所以自己穿来不到一个月就玩死了一条命?一血已经送了?
还记得第一次在白莲花身上醒来的时候,每当看到熟悉的人或物就会闪过原主的记忆。
夏雨羽眼珠一转,说不定靠这个方法也能记起有关穆云的记忆。
她来回扫视了一圈,这房间布置的极其简单,墙壁家具除了浅灰就是深灰,唯独角落里的棋盘用了少女心的藕粉色纱幔盖住,极其突兀。
就它了!
她看中了那棋盘,她冲到棋盘前一把拉开纱幔,除了眼前棋盘与棋子,她什么也没记起。
不信邪的她反复撩起盖住,依旧没有丝毫有关穆云的记忆。
她变得丧气起来,喃喃自语,“带副本的都被我玩死了,还给一个裸号,这不是诚心要断我的活路嘛!”
可眼下已经成这样了,总不能自杀吧?夏雨羽不惊打了个冷颤,想起自己在断头后的那断路……
脑袋分家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她带进了无尽的黑暗。
突然,一声巨响,使她全身一颤,“砰!”就在她的面前一片白光炸开,随及又消失不见,这让整个黑暗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下次爆炸就要将她撕碎一般。
充漫了压抑与恐惧的感觉,又是一声巨响,与上次一样就在她的面前炸开。
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夏雨羽一咬牙,想起大都督的话,朝东走。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东又在哪?
“如有河拦路,你就把符丢进河中,自会有船送你过河。”
想到这里夏雨羽突然有了注意,既然又拦路河,那就往有水声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