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停下脚步，那道查克拉波动毫无预兆的消失不见。

“霹咔！”

雷鸣突然炸响，耀目白芒充斥眼前，鼬迅速后撤，只见一道人影裹挟雷芒狠狠砸入地面。

“滋滋滋！”

雷遁查克拉呈蛛网状扩散，鼬本想再次后撤躲避，可是两只突然破土而出的白蛇拦住去路。

“滋滋滋…”

雷芒扫过皮肤带来阵阵酥麻，幸好并不影响战斗。

“为什么！”

压抑着极度痛苦的咆哮在雷芒之中响起。

“撕拉！”

佐助单手撕破雷芒，万花筒写轮眼中血丝密布，面对曾经最爱亦是最恨的人，他不住地大声咆哮：“为什么要放弃宇智波！为什么要选择木叶！”

宇智波鼬瞳孔微扩：“你都知道了？”

“是啊。”佐助一步一步走出坑洞，怒火从万花筒写轮眼中喷薄：“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细节，一切的经过，全部被这双眼清清楚楚地看到！”

“啪！”

他紧紧抓住鼬的衣领，涨红着脸：“回答我！”

“佐助…”

鼬想像以前般做出兄弟之间的动作，可手抬一半，他又缓缓放下，闭眼平复情绪，再度睁开，变回一直来冷静的宇智波鼬。

“为了和平。”

“和平？”

佐助踉跄着后退，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突然捂脸大笑：“真是像你作风的回答。”

“父亲大人想要掀翻火影，不管是对是错，你杀掉他还算有理由，那么其他的族人又做错了什么！你杀掉的人里面还有不少懵懂无知的孩子！他们难道也有错！”

佐助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已经歇斯底里，如果有可能，他很想杀掉眼前的男人，但他知道，如果现在杀掉宇智波鼬，未来的自己一定会追悔莫及。

鼬的选择很残酷，但错不在他。

那么错的人是谁？

三代火影？

团藏？

还是宇智波富岳以及其他宇智波长老？

不对！

错的不是他们，他们只不过是在走自认为正确的道路。

那么…

错的是谁？

“就算我不出手，父亲大人的计划也不可能成功，木叶对宇智波积怨已久，即便凭借暴力手段顶替三代火影拿到政权，村内其他人也不会服从，只会爆发出更大的冲突，到时会死更多的人。”

“所以你选择屠掉整个宇智波来换取木叶的和平，然而木叶真的和平了？”佐助露出讥讽的笑容：“木叶的和平又能持续多久？如果爆发出更大的冲突，你难道还要杀光另一方？”

“我…”鼬一时语塞，半响，他语气坚定地道：“和平总会伴随流血。”

“和平总会伴随流血，这没有错，但流血要有意义，短暂且虚假的和平让流血变得毫无价值且无比愚蠢。”

随着声音响起，凉介突然出现在鼬的身旁，抬起覆盖仙术查克拉的右手，声音含怒。

“别躲，这是你欠我的。”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