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将手中的毛毯丢在直人头上,气呼呼的走进卧室,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见她走进卧室,直人握着手中的长刀最终将长刀放着茶桌上,不在贴身存放。直人怕下次在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果不小心伤到她就不好了。
再次陷入睡眠,直人睡到正酣时忽然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感受手中的细腻温暖直人就这样让她握住。
第二日,清晨。
睁开双眼的直人看见靠着沙发上睡着的千夏,这个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直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她青丝垂落脸颊,清秀的脸上肌肤吹弹可破,慢慢的直人将视线移到她的锁骨,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心中起疑的直人伸手扯开她的衣领,锁骨上的疤痕更像是鞭子抽打的痕迹。千夏被惊醒过来,捂住自己的衣领警惕的双眼目视直人,不带有一丝感情,就像是看死人一样,但很快这种眼神一闪而过。
“色鬼!”
直人皱起眉头用力握住她的手臂,然后撸起袖子,手臂上也有疤痕,小臂内侧还有一块烧伤的疤痕异常显眼。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回答我?”
千夏被直人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坏了,她以为直人只是一个普通忍者,可是根部残酷的训练带来的警觉告诉她这不是真相,直人的秘密很多,他是一位很厉害的忍者。
“不小心烧伤的,自从被人丢下你知道我一个人生活有多难吗?”
直人用力扭着她的小臂,指着伤疤说:“火遁·凤仙火造成的,不要骗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说出来,我会为了保密,但你不能欺骗我。”
“笨蛋,你弄疼我了!”千夏的泪花溢出眼眶,痛但不是被扭痛,而是心痛。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因为任务吗?”
“不是,你先放开。”
此时直人才发觉自己似乎有些过分,松开手臂默不作声,一旁的千夏轻轻抽泣。长时间一个人的间谍生活,特别是自从朝香一事过后,直人本能的不在相信任何人,同时也本能的怀疑任何人。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要知道我们分开已经快十年,这是必须要了解的。”
千夏双脚朝直人乱蹬:“和你一样,都是忍者,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吗?”
“忍者······”
忽然,直人愣住了。她和自己一样是忍者,受点伤很正常,看来是自己多疑了。懊恼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发现端倪、进而怀疑,长时间的间谍工作让直人快忘记正常人应该怎样生活。
“你做什么?”千夏抓住直人的手臂质问道:“你为什么打自己,想道歉也不用这样做啊!”
“不是,我······”
“直人哥哥,你好像变了。”千夏说。
“变了吗?”直人伸出手触摸自己的脸。
一只纤细温暖的手抚摸直人的脸颊,将他紧锁的眉头抹开。千夏不知道自己找到的这个人还是否和从前一样,以前的他不是这样,以前的他是一位少年,而他现在已不复少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直人回想起往事淡淡一笑:“当然记得,在邪神教的据点里,那是的你不过是一个脏兮兮的假小子。”
“不是。”
千夏哑然失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雨之国,那时候战火纷飞我被妈妈抱在怀中流浪,生病时是你救了我和妈妈。后来我在邪神教的基地一眼就认出你,所以才会跟着你,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