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的几天,安可期又遇到了那人,准确点来说,算不上遇见,是那人和几个同样穿着轮滑鞋的人,在图书馆门口的空地上练习轮滑平花动作。安可期只是围观群众中平平无奇的一个。她旁边有同学议论:“会滑轮滑太帅了!”“是啊!当初进轮滑社好了。”“练到这个水平,也是得有天赋吧。”“如果是我,估计屁股摔八瓣也学不会。”“我也不敢滑,只有羡慕的份啊!”……总之,围观者是满眼的嫉妒羡慕恨,哦不,好像没有恨。安可期看的入神,感觉这样飘来飘去,有飞翔的感觉,自由自在。正在这时,那天撞了安可期的那人刚好滑到了安可期附近,不知哪来的勇气,安可期喊了声:“嗨!”那人先是一愣,然后似乎想起什么了,更进一步问:“嗨!怎么了?”
安可期说:“这是轮滑社?我可以加入你们社团吗?”
那人说:“我问问社长!”说着飘走了。不大功夫,另一个同那人一样,很短的头发,清秀的分不出男女的人飘来,问:“你要加入社团?”
安可期管不了那么多,她总是一时兴起,然后为了一时兴起苦苦坚持,这次也不例外。
安可期坚定地说:“对!”
社长又问:“可以是可以,你有轮滑鞋吗?”
安可期说:“我没有,不过可以买。”
社长说:“那欢迎,你准备一双轮滑鞋吧,如果不知道选什么样的合适我们可以推荐你几款。有了鞋我给你安排个师父,额……”那人环视了一周,又说:“我做你师父也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