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期:“天太冷,不想笑。”
陆遇:“那我把外套脱了给你穿!”
安可期:“别人穿过的,我不穿。”
陆遇:“啊!我好像知道你为啥不开心了。”
安可期:“没有不开心。”
陆遇:“同学嘛,互相帮忙怎么了?”
安可期:“没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遇:“你同桌也没少给你接水喝啊!”
安可期:“我那是被动的。”
陆遇:“谁告诉你我是主动的了!”
安可期:“你就不懂得拒绝吗?”
陆遇:“你喝水的时候也没把水倒掉啊!”
安可期:“你凶我?”
陆遇:“不,不,不是凶你,这不气氛到这了吗。”
安可期:“不懂拒绝,不知悔改,气焰嚣张。还凶我!以后不用你送我回家了!”
说完安可期准备潇洒的转身离开,甚至想把在一起的承诺抛之脑后。怎料身后的公交站牌不高不矮,不偏不倚。转身过猛的安可期一头撞在公交站牌上,撞得瞬间天旋地转。天旋地转间,安可期清楚的听到,等车的同学在笑,貌似陆遇也在笑。
陆遇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帮她揉头上的包,安可期突然噗呲笑了,问陆遇:“刚才都谁笑了?”
陆遇:“人家都上车走了,都不认识没事。”
安可期:“太丢人了,我要灭口!”
陆遇:“不丢人不丢人,指定下次认不出是你。”
安可期:“你也笑了,对吧?”
陆遇:“我心疼死了,我哪能笑你啊!”
然后陆遇忍不住又笑出来了。
安可期:“你看看你还不承认,这笑的真开心啊!”
陆遇:“不是,不,我这不看你没事了替你高兴吗!”
安可期脸一沉,用幽怨的目光盯着他,陆遇终于憋住了笑,说:“还疼不疼啊,我错了,行不行?”
安可期:“错哪了?”
陆遇:“不该笑你。”
安可期:“还有呢?”
陆遇:“也不该凶你。”
安可期:“讲重点!”
陆遇:“以后谁管我借衣服也不借,我不穿也不借,别人冻死也不借!”
安可期:“和平年代,衣食无忧,冻不死人!”
陆遇:“是是是。社会主义国家,吃的饱穿的暖!”
安可期:“看在本宫头部有恙,不和你计较了!”
陆遇:“好嘞我送您回家!还有,那个,以后不许喝别人接的水,万一不干净呢。”
安可期撇了下嘴答应了。
没走几步陆遇又说:“你还疼吗?”
安可期:“废话,你说呢!”
陆遇:“唉,你也真是够狠的,看你撞完,我感觉公交站牌都有点痛。”
安可期:“你还真是爱心泛滥啊,还心疼公交站牌!”
陆遇:“我查看了,你都给人家撞掉漆了!”
安可期语塞,只想打人。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安可期头上的包第二天还在,还很明显,还有了红里带青青里泛紫均匀渐变的颜色。
很多人问这个包怎么回事,安可期答:“我要变身了,正在长犄角。”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对于这个包,大家更愿意相信,当晚安可期和公交站牌打起来了,公交站牌先动的手,公交站牌也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