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期:“哦转学美女叫杨焉啊。”
陆遇:“他们可能在...”
安可期:“我不感兴趣。”
陆遇:“听我说完。”
本来转身要走的安可期停了下来:“说。”
陆遇:“是我出于好奇,杨焉正好我认识,也正好在五班,我就让她问李溪有没有喜欢的人,没想到然后他俩...成了好朋友。”
安可期明白不止是好朋友,轻声答:“哦挺好的。”
陆遇:“我知道你不开心。”
安可期:“并没有!只是以后和我有关的事,请你不必好奇。”话说开了不欢而散,可又好像话没说开。
安可期没有任何理由应该不悦,可是听了陆遇的解释这份不悦更坚定了。
欧阳晓晓依旧一有空就听JJ的歌,偶尔也会买几张海报;郭玎珰则是从玄幻到武侠从言情到都市除了教科书嗜书如命;菲菲一如既往的收集各种精美的小本子,用不同的本子记录自己不同的心事。安可期则每周奉献一个不同主题的精美板报,只是不再看球也不再和陆遇讲话。
临近期末,一轮又一轮的大小测试,越考老师的脸越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大概就是这个表情了。闫老师的慈母政策显然是久久不见成效,慈母也被活生生逼成了悍妇。偏科严重的安可期反复咀嚼着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具体怎么操作又具体不用怕谁,安可期寻不到答案。她想:我也不用走遍天下谁都不怕,学好数学物理俩得了,化学就怂着吧。对于化学,她也不是一点不上心,化学试卷大题会有一道推断题,四种气体里90%的可能性有一种是氧气,于是安可期四种全填氧气,这样总不至于一分不得,由衷感谢万能的氧气!
期末考试本来没那么紧张,可是全校打乱顺序排座,这阵仗就有点大了吧。安可期的考场是楼下的文科班,女生多的地方就是东西多,女同学又怕沉不愿意统统背回家,所以堆在讲台附近,一向有点分类强迫症的安可期看看就烦。考试一结束就想着赶紧离开。结果带去的坐垫忘记拿了,只好无奈回去取。这时不少文科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教室,乌央乌央的女生中那六个男生格外显眼。
安可期:“孔天青!”
孔天青:“安可期!”
几乎是同时,他们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印在安可期脑子中的叫作缘分的东西不那么根深蒂固了,沈阳就那么大,这个区的学校就那么几个,遇到李溪不是注定的缘分,遇到孔天青是偶然也是必然,而且会长个子的男生不止李溪,孔天青更高。孔天青也是安可期的小学同学,好像也做过几天短暂的同桌,但他们俩都喜欢画画,也都画得一手好画,同时参加过市里的比赛同时入围,又因为不屑于缴纳领奖费同时落榜。这次的偶遇少了尴尬少了幻想,回家也正好顺路,气氛亲切自然。
期末考试结束了,不用想着数理化语外生的安可期放空了脑子,同时不用想着缘分也放空了心。这种好心情持续了两天,快出成绩了。陆遇在安可期脸上看见了久违的笑容,终于开口:“呦,这么开心,考的挺好啊!”安可期也仿佛俩月没说话这事没发生在她俩之间一样,乐呵呵的答:“本宫乐意乐!”成绩总分中游,单科则好的特别好差的特别差,不过安可期都不在意,这才高一何时努力不赶趟啊!拿了期末成绩单,约了孔天青放学一起走,一路上正好讨论下文理科到底有哪些差异。校门口孔天青和安可期有说有笑的朝外走,后面晃晃荡荡的陆遇看见楞了一下,郭玎珰拍了一下他:“嘿!陆少爷,瞅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