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怕对峙,就怕你们强词夺理!”宴紫晴大声道。
“在场的记者都是你们的人,怕什么?”说完,女孩开始挑宴父的逻辑错误,“第一,你说宴总的变化,从三年前开始,并说你求过宴总,让他帮宴家度过难关,但他不愿意承担债务,我没记错吧?但事实是,三年前,宴总放弃自己的前途从研究院离开,就是为了接下宴家的担子。是你防备他并非宴家人,所以不肯放权。宴家的产业,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的名字,都在你一个人的名下,从来没有让渡过,何来他侵占掠夺一说?”
“第二,没错,你的确打算牺牲女儿,但事实是,你女儿死活不愿意,还把自己哥哥给推了出去,介绍给了做房地产的黄总。”
听到此,宴紫晴想开口,但是,却被女孩打断了。
“你闭嘴,不用急着辩解,我等会有的是证据让你心服口服。”
“第三,媒体说你贪得无厌,你就是贪得无厌,在宴总和时大小姐结婚那几年,你们父女问着时家要过多少次东西,又被时大小姐拒绝了多少次,你们以为,时家人真的不会开口说话吗?”
听到此,宴父和宴紫晴顿时低下了头。
“第四,宴时修从来没有打压控制宴紫晴,日常零花钱过百万,这些银行账户只要一查就能一清二楚。但是,宴紫晴仍然不满足,开口闭口就是豪车别墅,并且一再索要华海、双时股份,不给就撒泼打滚,闹得人尽皆知。你只是妹妹啊,你不是宴总的女儿!你有手有脚,你凭什么要哥哥养着你?你智障还是残障?”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很清楚。”女孩厉声地反驳回去,“三年前,宴总牺牲自己换取三千万救回宴家。之后又花一年的努力自创公司,结清和时大小姐的债务。因为宴长鸣的防备,他从来没有拿过宴家的一分一毫,起家的资金,全部都是通过招商集资辛苦所得。大小姐走后,他继承了亡妻的公司,成立了现在的双时集团,我想请问,这里面哪一分钱属于你们宴家?”
“你们父女要得理所当然,不给就是别人狼心狗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过没关系,宴总终于忍到了极致。”
“不管你怎么辩解,宴家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养育了宴时修。”记者激烈地打断了女孩。
女孩看了那个记者一眼,然后大声对同伴道:“记住这个人的名字,找到这家媒体报社,然后告到他们破产为止!”
“说不过就耍阴招是吗?”
“救命恩人?”女孩冷哼一声,然后指着宴长鸣的鼻子,对记者大声说,“是宴长鸣害死了宴总的亲生父母,又为了霸占宴总生母的遗产才收养了宴总,你说他是救命恩人?你他妈再给我说个试试?”
听到女孩说这句话,现场所有人都懵了,包括宴长鸣和宴紫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宴长鸣,当你在全世界叫嚣宴总不孝的时候,宴总已经查清了所有的真相,现在我们只给你一个选择,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报警处理!?”
宴长鸣此时大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预料,宴时修竟然真的查到了陈年旧事。
“爸……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二十八年前,南启市,问问你的好爸爸,都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宴父靠在病床上,此时浑身都在发抖。
“害怕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宴父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