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屋子人,唯一有可能和他沾边的,只有安蓝了。
时兰听完以后,笑了,仰着头对宴时修说:“你看你,吓到人了,而且,我明天就回家了,你非得眼巴巴地追过来?”
“我不过来,还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惨?嗯?”宴时修脱下黑色风衣,然后走向时兰的旁边,在她的右手边落座。
两人的对话落地以后,其余四人更是震惊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而且,他们站着没动,完全不敢动。
宴时修愣了一下,说:“不用拘谨。”
这时,四人才松懈下来,小心翼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宴时修见此,看向时兰,语气亲昵:“你是不是又让别人以为,你是任人欺负、毫无背景的十八线小艺人了?”
时兰放下酒杯,轻笑一声,直接往宴叔叔的怀里扑。
宴时修抱着她,悬吊的那颗心,也终于得以归位。
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像是老夫老妻,没有半分的别扭。
许洋几人再次瞳孔地震,甚至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今晚喝多了,所以出现幻觉了吗?
时兰今晚的确喝得有点多,但她并没有醉,只是氛围很好、心情很好,而他恰好来了。
“所以,宴总,你和安蓝姐……”许洋架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
“她是我未婚妻。”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整桌人都倒吸口气。
这什么情况?
许洋直接都喷了:“所以,我刚才为什么要替她担心?我担心了个寂寞?”
几人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那……宴总知道令妹对小安蓝的所作所为?”小金姐又问。
宴时修听完,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时兰的头发,说:“你扮猪吃虎的时候,是不是也稍微顾忌一下和我的关系?你让我怎么跟大家解释?”
“谁知道你会来。”时兰反驳道。
“那你卖惨的时候,可以稍微暗示一下大家,你的未婚夫是谁?”
听完宴时修的话,餐桌上的几人,纷纷起了鸡皮疙瘩。
大晚上,又在异国他乡,为什么要吃成吨的狗粮?
而且,这几天时兰在他们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牛逼哄哄,他们什么时候见过时兰服软?
但是此时,她却柔软地靠在宴时修的怀里,仿佛卸下了浑身的防备。
“如你们所见,我和这位宴总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是没有公开,也不打算在圈里公开,所以,我遇见他的时候是什么样,我以后还是什么样。我不让他干涉我的工作,也不打算利用他上位,天王的事情我自己有能力解决,事情就是这样。”
要是换个女人说出这样一番话,大约,不会有人相信吧。
但是,金秋几人,却相信。
想想安蓝自己的处境,再想想她背后的男人是谁。
姑且不论他们能不能结婚,就算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相信只要安蓝开口索要东西,宴时修一定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