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兰这句话,宴时修的心脏被瞬间拉扯。
“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强或者弱,有什么区别呢?都没有亲情、友情、爱情……然后我忽然想到了你,如果你问我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眷恋的话,或许,只剩下你了。”
再活一次,时兰依旧无惧生死。
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期待,都来自于宴时修。
所以,宴时修将她抱得更紧,更加用力。
“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我不会再失去第二次。我们不强求别的,不稀罕别的,你有我就够了,因为我会给你一切。”
时兰紧紧地抱着宴时修的脖子,像是在证明她自己对宴时修的感情。
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宴时修不想放下时兰,便道:“乖,先开门。”
时兰输了密码,又重新搂住了宴时修的脖子,两人进入了家门。
这时,法拉利不知道怎么跑出了猫别墅,在宴总的脚边打转。
时兰从宴时修的身上下来,然后一把拎起了法拉利:“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来争宠。”
法拉利不能动弹,只能瞪着大眼睛看着时兰。
“它一个人在家,也很寂寞。”宴总无奈地解释。
“明天我带去剧组,让剧组的人把它撸秃。”
说完,她放下了法拉利,但是法拉利很显然也是一只不被安排的崽,才刚逃出狼窟,就抓住了宴总的裤脚,一路往上爬,简直是得寸进尺。
一人一猫,争风吃醋。
宴总无奈一笑,将法拉利拽了下来,放回猫别墅,再拍拍时兰的臀说:“去洗澡。”
“等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