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修捏着她的脸,终于笑了,说:“我害怕,害怕抓不住你,怕你更喜欢自由。”
时兰也平静了下来,说:“我是喜欢自由,但加你一个,未尝不可。”
这次,宴时修的吻,再也不是落在时兰的额头上,而是唇上。
时兰的身体有些发抖,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是一样的触感,但是,感觉却和从前截然不同了。
一吻之后,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宴时修低声说:“是我做得不够。”
“不用了。”时兰叹气,“做你自己,够好了。”
两人像是情窦初开的初中小朋友,明明在乎,又患得患失。
就算是一个小小的触碰,也能点燃彼此之间内心的火焰,所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彼此,谁也没有主动放开,直到四肢僵硬。
最后,是时兰看了看时间,提醒宴总:“明晚不是还要见吗?过去睡吧,你在这也睡不好。”
“今晚陪你,不然你肯定失眠。”
这句话,宴总用的是肯定句。
因为他知道,时兰今晚肯定会抓破了脑袋想两人今晚的对话,所以,失眠是必然的。
“知道我容易失眠,还来勾我!”大佬心里烦得不行,她本来就打算今晚把稿子赶出来,但现在狗男人在这,她好像也没办法继续,时间又得往后挪一天,只因为她说不出让宴时修离开的话,没办法,心会疼。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太累的缘故,宴时修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就陷入了沉睡。
时兰摇了摇椅子,看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便给他拿了枕头和毯子:“不知道逞什么能,我会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