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蓓妮听完后,不理解,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宴总,我这是在帮剧组铲除毒瘤,我为什么要给说法?”
宴时修双手合十,十指交叉,又偏了偏头,露出几丝漫不经心:“毒瘤?安蓝有没有在酒店和男人厮混,这是她的私事,但是她没有影响自己的工作,而顾城宇每一秒都在燃烧我的经费,你觉得我更在意哪个?”
陈蓓妮愣住。
“你来找我,无非是想用安蓝换顾城宇,我答应你,但是,如果安蓝是无辜的,你是不是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然,你是想在我这里,空手套白狼?”
陈蓓妮忽然很心慌,神情很复杂。
宴时修看上去明明那么斯文的长相,为什么思维那么缜密,而且给人以强大的压迫?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确定安蓝私生活不检点,我就换了她,反之我换了你?”
听到换了你三个字,陈蓓妮忙道:“宴总,我好歹是一线流量,就以安蓝的价值,远远没办法和我相提并论。”
这点,宴时修也不否认。
便笑:“也对,那就从你众多的资源当中,匀一个出来,让给安蓝,否则,我凭什么干涉别人私生活?”
“宴总,你等我打个电话。”
宴时修对着会客厅的房门,做了一个自便的手势,随后,便转动了办公椅,背对房门。
不出两分钟,陈蓓妮回到了会客厅,十分笃定地对宴时修道:“宴总,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