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此时出格的举动,竟然会引起对方一片赞赏的神色,至少此刻阿依莲眼的真诚与炙热是参不了假的。
“那我现在可以坐下了吗?”
“当然,不仅可以坐下,还要上座!杰克,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下去吧。”杰克琼斯虽然对陈清扬极度不信任,不过此时还是恭恭敬敬起身朝着阿依莲深深鞠了一躬之后悄悄退了下去。
陈清扬呵呵轻笑,问道:“依莲小姐,我现你的思维方式和一般人倒是有着本质的不同。应该说很多时候你喜欢走一些极端主义,这样似乎并不是很好!”
“看问题要看两面的嘛,墨守成规的思考属于你们国人,但并不属于我们西方女子。我爷爷曾经在国生活过二十年,精通东方化,我也深受其影响,这才学得流利的。所以,你不用大惊小怪,这都是正常之极的事情。明白?”
陈清扬深深凝视着眼前这个奇异女子,浅笑片刻,抓起手的烧刀子,为彼此各自满了一杯,随后微微向前一迎,“先干为敬!”
六十五度,用火烫过的烧刀子不仅酒精味刺鼻难闻,流淌到喉咙深处,更是有着一种火灼的疼痛感。东北每逢寒冬,气温直达零下三十度,寻常农家经常饮用这种烧酒御寒。这烧刀子虽然难以下咽,但是入口后却能分明感应到一股暖流流经奇经八脉,让人感觉甚是舒爽。
陈清扬倒也就罢了,毕竟农家出身的他对这种烧刀子已经逐渐习惯,多年来喝过的烧酒少说有百斤之多。那娇滴滴的西方美女阿依莲喝惯了法国干红,何时品味过如此浓烈的烧酒。微微蹙眉,问道:“按照你们东方习俗,你向我敬酒之后,我是不是同样也要一饮而尽,否则就是对你的蔑视?”
“是的,严格意义上是这样的。当然,我们东方女子个个都是豪爽的女性,寻常情况下是不会拒绝这种礼貌行为的。这就好比是一个绅士要亲吻你的手掌一样,你同样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
阿依莲神情凝重,她并不傻如何能不知道这刺鼻的烈酒有着怎样的威力,不过既然陈清扬上升到东西方女人的性情,那自然不能示弱。当下郑重地端起酒杯学着陈清扬的模样一咕哝灌进了嘴里。
陈清扬仔细盯着依莲的脸颊,企图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一幕,然而结局无疑让陈清扬甚是失望,依莲宛若浑然不觉一般,只是以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陈清扬,似乎在说不过如此。
就在陈清扬深感惋惜,没能看到美女狂喷的一幕时候,突然依莲再也难以抑制住嗓门的痛楚,噗嗤一声,一道白练划过众人眼帘,随后只见依莲猛地呛得浑身颤栗不已。随着阿依莲急剧的颤抖,那胸前无比丰硕的春光也是此起彼伏。一道道勾人心魂的山峦与波涛划过,倒是让陈清扬大饱眼福。
第一次品尝烧刀子的阿依莲被陈清扬捉弄不轻,足足有数分钟的时间方才缓过气儿来,当她静静地看向陈清扬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陈清扬一愣,“都这样了,你还笑个什么?”
依莲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陈清扬的裆部,“你说呢,你的坏东西貌似不老实了哦!或许,这才是你要我喝这烈酒的本意吧?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