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学的这些？”

东方寒委委屈屈地，眼眶里憋着一泡眼泪：“明明就是，之前姐姐你自己偷偷地看话本子，我好奇，也就跟着一起看了。”

东方泠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之前东方寒还没化形的时候，她有时候会悄悄跑到山脚底下的小镇子里去玩，用山上的药材换些银子，然后买些小玩意，只不过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就再也没下去过了，就是没想到这小子，灵智这么早就开了，还一直憋着不说话。

她觉得得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己的这个弟弟。

“以身相许是要在两个人都心系对方的情况下才是最好的，不然要么害了自己，要么害了别人，甚至还会害了其他人，若是另一人已有心仪之人，这不是凭白耽误人家么？”这是她多年来看了许多的话本子之后得出来的结论，至于那些话本子，已经被她烧了，灰都没有的那种，不能教坏了别。

“哦——这样啊。”东方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封景尘的眼睛也闪烁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转头看着封景尘，突然发问：“那，封大哥你喜不喜欢我姐姐？”

“咳咳咳……”正在喝水思考人生的封景尘被呛了一下，东方泠也震惊了，她觉得自己弟弟指不定哪里有点问题。

“这个…”封景尘耳根已经完全红透了，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东方泠，又很快就收了回去。

“若是小泠愿意的话，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

“……”

“不，不行。”这下轮到东方寒不乐意了，“姐姐还要多陪我几年的，不能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