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接过来仔细的观瞧,一看上面足足的列了三十多个人名;每一个人名后面有一行的小字,注明其府宅何处?府中又有多少家丁护院,是标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错,不过,曹礼,我想即使咱们做成了;这东西也带不出太原府来,我这倒有一个想法,咱们都分散开进太原府;然后再每一户咱们人开的店铺中藏身,定好时辰,一到这个时辰就都出来到一处集合。等做完了,在各分散开,把东西也都放在店铺之中;如此一来,这太原府又上哪里去捉咱们?”张须陀说完了,看了看曹礼。
“将军此计可说得上是算无遗策了,就依将军之计,那其余的人是不是还留在此处?”曹礼看了看这些散在密林各处的军校们,对着张须陀问道。
“那是自然,只是为了不使太原府里的人对我等画影图形;这次还换一拨兄弟去太原府,其余的人再此安心静候;终会轮到你等。”张须陀说完,也将身上的甲胄脱下来,随身带了一只弩箭和那个吹管。又带了一口腰刀。而这个年代的人们,人们大都是挎剑带刀;已是十分寻常的事。
二十多个人,是分批就进了太原城里;张须陀带着人们是直奔一家酒馆而来,这个酒馆也是瓦岗的人开的;正投了张须陀的心意。
张须陀只带了两名军校住在此处,只等晚上戌时,到太原府最大的那座关帝庙前集合。无事的时候,感觉到这个时间过的是十分的快;有事的时候,却干盼着就是不到时辰。
张须陀平生头一次决定要打家劫舍,虽是久经沙场,可这做强盗却是头一回的经历;一时有些莫名的兴奋,又略带些紧张。倒是身边的两个军校浑若无事一般,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一点也没放于心上。
到了晚上,张须陀三个人换上了太原府的军衣;这便由后门出来,开始赶赴关帝庙前。同时在各处买卖店铺里都出来一个两个,身穿太原府军衣的人;而目标都是一个方向,关帝庙前。
可张须陀走到下一个街口拐弯之处,眼看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关帝庙前;可就见前面过来一队巡街的军校,正好与张须陀等人走了一个对面。
“站住,谁人的手下,身为那个营得?竟敢与此时在街上悠闲。”那十几个军校当中,一个带头的校尉手摁佩刀,将张须陀几个人给拦住。对着张须陀是高声的喝问。
“你等又是那个营得,竟敢如此无礼;我等乃是大王子殿下的手下,大王子吩咐我等出来办事的?不相干人等速速的闪退到一旁,免得误了大事。”张须陀说罢,对着这些军校就一瞪眼睛;这一番话还真起作用了。这些军校闻言,互相的对视一眼;便闪开一条路,让张须陀等人过去。
张须陀此时,也是手心里全是汗;急忙的带着手下往前走,对于身后的那些人是看也不看。那些人看着张须陀等人走远了,是纷纷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涂抹,也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张须陀等人到了关帝庙跟前,先打量周围一眼,见自己带进城的那些手下,此时都已到齐。带头的正是曹礼。曹礼见张须陀已到了,便对着散在周围的军校吩咐一声“集合,今夜去捉拿与巨匪相通的王财主;大家都机灵着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别给大人漏了马脚,出发。”说完是走在头前。
张须陀则是在后面押着队,一行人穿过几条大街,这就到了王财主府门跟前。张须陀仰脸打量,就见这府门上面的飞檐山,高挂着四盏大红灯笼;府门前有着十几节的台阶,旁边蹲着两只石狮。显得很是庄严富贵,一望就知这户人家肯定是一户大户人家;颇符合打劫的条件。
张须陀对着曹礼使了一个眼色,曹礼迈步就上了台阶,是使劲的拍打门环。对着里面高声的喊道“快开门,官兵前来捉拿响马,有响马跑到你们府中去了;速速开门,否则便视你等与响马相互勾结。”说完了又用力的擂着门板。
“来了来了,门前那位叫门?莫非不知道这是王府么?我可告诉你们说,我们家的老爷可认识大殿下。”门里一个家人一边唠叨着,一边将大门打开。
这门刚开不大,曹礼便有些不耐烦的,一手将其就给全推开去。门后的那个家人,被门板一撞一下就摔在地上。“你们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到这个地方来撒野。”他一边咒骂着,一边由地上爬了起来。
“曹礼,这个家伙要是再敢胡说,就把他的狗头与我砍下来。”张须陀看了一看他,便对着曹礼吩咐道。曹礼一听立时就把腰刀抽出来,对着他的肩膀就敲了几下。
“你家的那位,所谓的老爷可在府中? 我们有事要找他谈一谈。”说完了,曹礼把刀刃在其面前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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