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尼玛,这是扎的什么地方啊!
苗翠花只觉得自己后背又麻又痒,恨不得伸手去挠。
不用想了,这个什么白老板的儿子肯定是在整她呢……
等等,姓白,家里开铺子,会医术,难不成是那个白记药铺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里头是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俊秀少年。
骚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就在苗翠花满心怨念的时候,她似乎听到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喵的,你笑个毛啊,我这会儿要是如你所愿醒了过来,指定是帮你造势了吧,小小年纪医术精湛是不是?不过,如果只是疼的话,苗翠花还能忍,可这种触碰不到的麻痒,比疼痛更折磨人啊。
“恩……翠峰……”魂淡,忍不下去了!
半死不活的哼哼着睁开了眼睛,苗翠花说出一句用烂了的台词:“我,我这是怎么了?”
立刻,周围想起了一片赞叹声——真不愧是白家的人,一针下去就见效了。
见毛效,是他在贱笑。苗翠花磨牙,顺便偷偷瞥了一眼那姓白的小子,却正好跟他投过来的目光对上。
眉清目秀的少年,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的仿佛精心打磨过一般,笑容如三月春风,令人移不开眼睛。
可苗翠花却分明从他的目光和口型中读懂了一句话——
你这个装死的泼妇。
靠!
没等苗翠花发作,刘桃花就慌忙开口道:“翠花,还不赶紧谢谢人家白少爷,人家救了你的命呢。”说完,她又冲白蔹笑道,“多谢白少爷,亏得你出手弄醒了这丫头。一点点家事耽搁了大伙儿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的,我这就带他们两个回家去。”
好吧,这会儿剧情不顺,先告一段落,等回去问清楚翠峰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再接着磕。做出了这个决定,苗翠花从善如流的配合着刘桃花起身往家走,顺便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搀扶着她走路的刘桃花身上。
姓白的小子,老娘我记住你了!
面对苗翠花无声的威胁,白蔹只是笑笑。
相较于三人的纠纷,那个小妇人与什么姐夫之间的恩怨,他更想知道这个自称“老娘”的少女究竟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至于他的老娘么。
姑娘,我的娘早就死了,你是从地下爬上来的么?
一转出西环街,刘桃花立刻就撒开了苗翠花,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你们两个小贱种给我等着!”
苗翠花冷笑:“我才十二,你能编排我什么故事?你个守寡还满街乱跑的女人,你猜我能不能让你三五年里头都嫁不出去?”
刘桃花闻言气得头昏脑涨,真是活见鬼了,敢情这死丫头先前那几年都是在装老实呢,要不就是跟什么人学坏了。不行,这可得跟姐好好说说,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可等到了福禄胡同,进了苗家的院门,刘桃花却来不及说了。
因为,她亲爱的姐姐正在屋里大呼小叫,为苗家的人口建设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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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是不是又忘记祝大家元宵节快乐以及妇女节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