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个傻孩子。”彧寻知摸了摸漆月行的头,安抚着她的情绪。
哭着哭着漆月行忽然停下来了,慌忙又坐好了:“彧前辈,不对呀,那我被知天风救了,空流霜和小道长呢?空流霜他怎么样了?他……他虽然想要杀我,可是他也是被逼无奈,他和知天风还是好兄弟的呀,没有反目成仇吧?”
说起空流霜,彧寻知低下头,长叹一声:“唉,要说流霜,怎么也是我一手救起来的,他修习禁术总有不通之处,得我指点,方可控制心性,我原以为他可以开拓出一门新的功法,没想到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他呀,**没有办成,自己施法,把自己封印在山洞里了,天风也没能阻止成,便将迢迢道人给安葬在归去来山门的仙墓之中了。”
“他……把自己给封印了?”怎么会……把自己给封印了,封印自己,是要耗损真元的,切何时能解除封印也是未知的,若真的有一天重见光明,也是斗转星移,天翻地覆了,那时候,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了,你也别想着流霜了,事情发生了,再难改变,这是他的决定,你就不要再去想了,你呀,被人说是自私自利,杀人不眨眼,实际上比谁都大度,也比谁都善良,只是没办法,有的时候,解释是没有用的,误解总会让一个人在别人的心里成为截然不同的人,我想这么多年,你应该已经习惯了,能算了的就算了吧,能过去的也就过去吧,日子就是这样的,人生也就是这样的。”彧寻知用手蹭了蹭漆月行的头:“你就安安心心在望虚山好好养伤,以后你再想去哪里,就日后再决定。”
漆月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呆愣了好一会儿,等到彧寻知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彧前辈,知天风呢?他不在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