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子也有保镖了(1 / 2)

三国刘阿斗 大摩诘 0 字 2020-08-26

 在头牌琴儿的房内,老四和陈肯对喝了一坛子桂花酒,权当开胃,这才抹了一把嘴交谈起来。琴儿很敬业地在案几上弹起了古筝,极具韵味的绕梁天籁让老四和陈肯一阵心旷神怡。

原来陈肯,字步阳,和琴儿都是吴国江夏人士。琴儿姓蔡,无字,小时候孤苦漂泊,遇到恩人,就随了恩人姓氏。陈肯年幼时流落江夏,是蔡氏家族的下人保镖。蔡氏家主是位女性,很是喜欢蔡琴,待她视如己出,所以陈肯和蔡琴的身份天上地下。陈肯比蔡琴年长五六岁,从小就喜欢这个小美女,默然身份天差地别,只能偷偷喜欢。

后来连年战乱,江夏沦陷,蔡氏家族未能幸免,跟着流民涌出江夏城。陈肯一路上保护蔡琴,和家族走散了,兵荒马乱的,蔡琴又是如此绝色,很是惹了不少无谓的麻烦,还好陈肯全力保护,这才相安无事。主仆二人商量决定前往蜀国腹心之地,那里应该少了很多战乱。

前几个月,来的路上路过某个被战乱洗劫的村庄,遇到瘟疫横行。两人不幸双双被感染,巧遇华佗徒弟济世,前来解救。等救到他两人时,只剩一人的药份,陈肯哀求医师先救身体孱弱,早已昏迷的蔡琴,医师应允,留下汤药飘然而去。

蔡琴好了以后,感激不已,隧而以青楼清官(卖艺不卖身)的办法,赚取银子,购买各种汤药维持陈肯的病症,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成都。蔡琴已经负债累累,只好卖身到“天上人间”。

陈肯身体素质相当好,这么长时间,通过各种不见得有什么效果的汤药,竟然也好了大半,可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无法帮助蔡琴赎身。今天是实在熬不住相思之苦,又怕小姐在青楼被人欺负,又内疚是自己害的,一狠心,跑进当铺当了自己的祖传的螺纹枪,换来半个时辰和琴儿的相聚,岂料时间还未到,妈妈桑就来催促,说有人点了琴儿的名作陪,能不让人气愤么。

陈肯的酒量很差,喝了一坛子已然过了底线,竟然唠里唠叨地将他和琴儿的来历说了个明白。估计也是感激老四请客的缘故吧。

老四皱着眉头听完,回头瞄了一眼远处珠帘里余音渺渺的琴儿,再看看一脸愁容的陈肯,心里竟然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咦,老子酒量貌似2瓶啤酒立刻下桌子,怎么一坛子白干屁事没有?(历史上刘禅是出名的海量酒豪。---摩诘按)赶紧摇摇头,不再想跑题的东西,开口问道:“步阳兄,那你的病还没好完咯?要传染波?你说下症状,我看看。”

陈肯打了个酒饱嗝,扶着空酒坛说道:“当时浑身发烫,流鼻涕很凶、没完没了的打喷嚏、咽喉也疼,有时喉咙都是沙哑的,说话都不利索,现在好多了。”

“我擦,这不是病毒性感冒么,古代叫瘟疫?”老四点点头,心里嘀咕不已。

可是,不科学呀,他这小牛一般强壮的身体,随便都抗过去了吧?难道是心理因素?

“嘿嘿,那你还会传染哟,你不怕琴儿和我被你传染?”老四眼珠一转,吓唬陈肯道。

陈肯登时尴尬起来,他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而且经常忘了这个问题,都是琴儿不介意,换个人早就躲瘟神,要多远离多远了。说来也怪,琴儿似乎好了以后对此就有了免疫能力,再未被感染过。老四看着陈肯尴尬的表情,笑道:“这瘟疫我有办法治,没事的。”

“啊?真、真的?”陈肯眼睛一亮,突然大声说道,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要激动嘛,一惊一乍的怪吓唬人的。每天早上200个俯卧撑,200个仰卧起坐,每天晚上也是一样,十天之内全好。生辣辛酸全部戒掉,酒也不喝,绝对没问题的。”老四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笑道。

琴儿这时也走了过来,刚才陈肯一激动,声音提高惊动了她,以为又在争吵,正说赶来劝架。结果听见老四说的莫名其妙的事情,有点小迷糊。

陈肯看见琴儿过来,高兴的一通解释,琴儿听完也是眼睛一亮:“当真?”。陈肯不敢确定地点头,只是望向老四。琴儿也反应过来,之前还是多少对他有些怠慢,赶紧行礼道:“妾身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刚刚所言,是否属实?”

“嘿嘿,反正也才十多天就能见效果,试试就知道啦。你的声音这么好听,能不能边弹边唱歌来听听?”老四眯着眼睛

打量着这个大美人儿,但是看见陈肯杵在哪儿没动,脸上浮现挣扎的表情时,赶紧改口要求听歌。陈肯这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听说能治好陈肯的病,琴儿很高兴,老四的要求也不过分,立刻答应。老四叫来下人再送两瓶好点的女儿红,弄几个小菜过来,他今天心情也好,助人为乐嘛。而且陈肯的故事这么曲折,比他看的歪歪小说有意思多了,陈肯这人也实在,交个朋友好了。

气氛正融洽的时候,听见门外吵吵嚷嚷,接着大门轰的一下被推开。进来几个苗人打扮的家伙,为首的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很是狰狞。几个苗人背后跟着的,是先前引老四进来的妈妈桑,还有几个家丁,均是一脸苦水,歉意地看着老四。妈妈桑心里那个郁闷啊,今天到底唱那一出啊,感情现下流行玩卖艺不卖身的啦?

还未等妈妈桑解释,老四和陈肯就明白了个大概,这厮估计也是冲着头牌来的。就见为首的络腮胡大汉笑了起来:“哈哈,老远就听见琴声、歌声,这新来的头牌果然名不虚传啊,两位兄弟,可否换个时间再来,老夫难得来次成都,就让老夫先感受感受吧,哈哈……”

络腮胡大汉背后的几个手下立刻围了上来,老四还未有任何反应,陈肯已经暴喝一声,挡在老四前面,刚刚的酒意早已烟消云散:“谁敢过来,看大爷我敢不敢豁出去血溅五步!”

几个苗人一愣,再仔细一瞧,这家伙浑身肌肉胀鼓鼓,双目圆睁,表情狰狞,似乎谁再敢上前一步,他就真敢立刻厮杀过来,他们苗人虽然同样天生神力,勇猛过人,可这家伙似乎散发出来的是杀气,并非只是想打架的问题。

其中一个苗人定了定神,身体不敢动,开始嘴上占便宜,:“干你娘的,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蜀汉国的太守,孟获,孟大人。识趣的赶快滚,打扰了孟大人的雅兴,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陈肯一听是官家,有点站不住了,可又不甘心,杵在哪里骑虎难下。孟获却摆出一副很随意的态度,对着手下就是一个巴掌,笑骂道:“狗屁,哪那么严重,哈哈……两位不要介意,老夫只是很少来成都,听说来了个头牌绝色,所以赶来看看,要不是时间不多,当然不会占用二位的时间,呵呵,两位看看是否让让?花的银子老夫返还双倍。”

孟获的话儿虽然婉转,不过蕴含的霸道,不讲理那叫一个可恶,可陈肯却拿不出更好的办法,人穷志短啊!为什么老子不是贵族血统?为什么老子只是一个下人,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出人头地,哎……

“孟获,你可认得我?”就在众人一时僵着的时候,琴儿叹了口气,准备打圆场,岂料之前胆小如鼠自称刘老四的家伙,这时竟然镇定自若的直呼这位太守爷的名讳,他疯了?他们认识?那他是谁?

陈肯也傻了,莫非刘老四这家伙喝高了?对面可是高官啊,喝傻了是吧?可他哪见过这阵仗,一时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的妈妈桑和一干家丁也是傻了,这看起来有几个小钱的公子哥喝酒喝傻了吧,还是大有来头?今天这酒楼就邪门了还是咋的?这叫琴儿的这么吃香?

孟获一怔,眯着眼睛看向刚刚忽略掉的老四。他的手下看见这小家伙竟然直呼大人名讳,纷纷欲上前教训,被孟获两手一拦,接着对老四抱拳道:“这位小哥,老夫眼拙,敢问是……?”

这也难怪,南蛮王孟获与刘禅这时根本没见过面,诸葛亮平乱以后,就地安抚了孟获,让他原地当个自治区区长——云南太守。

此次军议,孟获被诸葛亮召唤,军议完毕准备在成都放松一天再回去,毕竟那时的云南和成都相比,简直就是文明世界和史前文明的区别。

听说最好的青楼叫“天上人间”,新来一个外地清官,竟然标了头牌,图个新鲜就来看看了。成都现在好歹也算个都城,达官贵人扎堆的地方,老四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倒让孟获吃不准来头,干脆放下身段,直接问好了。你娃要是真有点来头就算了,要是玩虚的,今天丢的面子肯定让你明白出来混,迟早要被人爆ju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