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浴室温情(1 / 2)

 林晓天享受着她生疏的温柔,直到那两瓣温柔香甜的嘴唇离开。

“我知道现在这么说,你可能很难接受,但真相就是,我不会忘记哪些。”他看着面如桃花的陈恬,认真道:“捍卫者的精神已经融入了我的骨子里,而且哪些过去也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我的心中。他们的确让我痛苦,但是也正是因为哪些痛苦和折磨,成就了我的今天。而且,捍卫者还需要我,我的弟兄们也需要我。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懈怠,很可能会让我的弟兄们陷入一种危险的境地,同时也会让捍卫者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那是对信任我的那些弟兄们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上一任将捍卫者领袖信任的辜负。所以,我不会忘记,也不可能忘记。为了捍卫者的名声,也为了我的那帮兄弟们”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接下来的自由时间里,好好陪在你身边的。”陈恬很心疼,“但愿我的存在,能够给你的生活多带来一些色彩。”

林晓天感受到她的深情,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只要你在,我心便安。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留在我身边的。”

“天,不要说这种傻话好不好。”陈恬显得有些为难,“我不想让你难过,也不想让家族陷入可能的危机中,更不想违背昔日的约定。”

林晓天盯着她的眸子,认真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替我约见伯父伯母,我会亲自跟他们谈谈,将这些后顾之忧彻底解决。”

“没用的。而且你也不用约见了,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叔叔婶婶回去后,肯定会把这边的情况告诉我爸我妈的,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来明珠了。”陈恬眼神有些黯然。

林晓天抱着她躺了好一会儿,身体微微有些起了反映。

“我去洗个澡吧,身上的汗味太重了。”他有些尴尬,轻轻推开陈恬。

陈恬愣了片刻,随后耳根发红,扭扭捏捏道:“要不,我帮你洗吧。”

“吓”林晓天愣了下,随后才明白过来,她可能是想补偿自己,嘴角迅速扬起丝邪笑,“求之不得,和小恬恬洗鸳鸯浴,想想就血脉喷张呢。”

陈恬闻声脸色涨红,羞涩得无地自容。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提出这么暧昧的补偿方式呢。

林晓天见她没动静,脸上的邪笑意味更盛。

“后悔了”他低声问。

陈恬不敢看他。

“哈哈。”林晓天哈哈大笑,猝不及防之下,猛的又是一个公主抱,将她娇小的身体抱了起来,大步向着浴室内走去。

“坏蛋”陈恬挥动粉拳,含嗔带羞的捶了他几下。

林晓天见状,笑得愈发畅快了。

浴室中,陈恬本来是打算穿着衣服给林晓天洗澡的,可是拗不过林晓天耍无赖,说是只自己脱衣服她穿着衣服不公平,为了公平起见,她也必须脱掉衣服。

退下浴袍的刹那,陈恬脸色发烧,大脑都热乎乎的。尤其是感受到身后那炙热的目光,她手足无措的厉害。

林晓天躺在浴缸上,眯着眼睛欣赏着那具美妙的身体,眼中满是迷醉。

“简直就是造物主最为杰出的馈赠。”他发出感慨,也麻利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陈恬回过头,看到裸的他时,整张脸都红得几乎能够滴出血来。

“怎么样,你男人的身材没有让你失望吧。”林晓天还故意展示了下身上肌肉的线条。

陈恬顺着他展示的角度,羞涩而腼腆的欣赏着,渐渐的还真的被吸引。

林晓天的身体非常匀称,肌肉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条条好看的线条,不同于某些健身教练以及过度锤炼导致看起来有些过度膨胀变形的肌肉。最为吸引陈恬的,并非林晓天那一身肌肉,而是他如大地皴裂般密布身体表面的伤痕。

那些伤痕或大或小,形状不一,密布在肌肉上,仿佛一件衣服上打出的补丁。

“这些伤疤”陈恬声音中带着些颤抖。

林晓天洒脱的笑笑,随意道:“都是以前留下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我身上的勋章太多了,所以你看到后有些惊讶也在所难免。”

陈恬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搭在他左肋下那道足足有两寸长、小拇指宽的凹陷伤痕上,心疼道:“这些东西,肯定都很疼吧。”

“当然不会疼了。受伤的时候会疼,伤疤成型后就已经不疼了。就像你现在注意的这条,那是我在和另一个候选人竞争最后的生存机会时,不慎被他捅伤的。说起来,那家伙还真够狠的,那一刺差点把我的身体给捅穿了,不过好在我福大命大,没有被伤到内脏,否则说不定以后就要让你们守活寡了。”林晓天轻描淡写的说。

不过虽然他讲得轻松,陈恬依然能够感受到其中的艰辛和痛苦。那毕竟是险些将身体捅穿的伤势啊,而且从这些伤疤来看,当时的情况肯定相当惨烈。

林晓天指着肩膀上的一排凹陷,随口道:“你看的那个还不算特别严重。看看这个,伤疤已经快要消失了。但其实这才是我以前的日子中,经历过的最为可怕的一次。那应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虎口逃生了。那是在非洲大草原的时候,我那次费尽周折,在筋疲力尽的时候战胜了一群草原狼。可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赢得胜利时,旁边突然窜出头草原狮子。那狮子足足有一米多高,扑过来的时候跟风一样。我吓坏了,连忙躲闪,可还是被它咬中了肩膀。那畜生的力气真大,当时差点没一口把我胳膊咬下来”

陈恬安静的听着,眼中的心疼意味更盛。

“你知道么,当我拼命用自己的嘴咬开狮子喉咙的大血管时,我当时真的有一种我才是这个草原上最为可怕的野兽的错觉。再后来,我就在一堆野兽的尸体中躺了几个小时,才从那种错觉中恢复过来。”林晓天说。

“这些以后都不会再有了。”陈恬声音哽咽,张开怀抱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