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甸车站?那可是有一队日本兵和一群高丽马帮呢,你一个人。。。”许四虎也是不敢确信地问。
喝了两口热水,感觉身子暖和起来,也不客气地把桌上许四虎的早饭--烙饼米粥猪肉干一扫而光,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又接过许四虎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全身的雨水,才慢慢地把昨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中间接过许大牛端来的红糖姜水,慢慢啜着暖着身子,又说了一袋烟的功夫,才算把自己炸铁路杀鬼子夜袭车站的经历说完,直把许四虎父女和送糖水来的许大牛震得大眼对小眼不敢相信,可眼前明晃晃地摆着一堆金银和步枪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一会的功夫,听说马锐回来的人越聚越多,一会屋里就坐不下了,马锐折腾了一天一夜又讲了半天故事实在顶不住了,就告了个罪留下一屋子好奇宝宝回屋睡大觉去了。
一觉睡醒,马锐揉着依然发红的双眼坐了起来,扭头就看见一脸担心的许三姑坐在床边。
“三妹妹,你怎么不睡觉去啊,等了一夜不困么?咦,眼睛怎么又红了?”马锐睡得昏头昏脑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胳膊猛地一疼,被许三姑狠狠地拧了一下。
“啊”的一声惨叫,马锐眼泪哇哇地看着许小丫头,“你干嘛又又又拧我!”
小丫头红着眼睛哽咽着说:“活该,谁让你一声不吭就一个人去砸日本人的车站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要出事了让俺一个人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就一头扑在马锐怀里哭了起来。
听着三姑言语中表露的情意,马锐心满意足地搂着她温软的身子,低声劝道:“我也是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我做事有分寸,不会有危险的,要是告诉你,你一准不许我去了。”
小丫头仰起哭得唏里哗啦的俏脸,倔强地说:“那以后也不准一个人去,咱们寨子又不是没爷们儿了,要你一个人去冒险!”
“好了好了,我的亲亲小老婆,这一票差不多够咱们去美国的花费了,我向毛。。。向老天爷保证,以后再也不让我的小亲亲担惊受怕了,来乖,笑一个。”说着说着就有些情动,低头向三姑吻去。
“谁是你的亲。。。恩”话没说完就被马锐堵住了嘴,刚想起他才睡醒还光着膀子想逃开时却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感觉一只贼手又顺着自己的衣服往里钻,刚想伸手抓住就被另一只贼手按住了胳膊。
马锐刚睡醒之下情欲勃发,左臂把小丫头的身子连右手夹在怀里,左手握住她的左臂,右手顺利地钻进了亵衣里,一把握住了垂涎已久的小乳鸽。
被马锐的贼手在小胸上又揉又捏,渐渐情动的小丫头双眼迷离,吐气如兰,嘴里吭吭哧哧地呢喃着:“别,锐哥,别。。。”
软软的乳鸽在手中变幻着形状,两只手指轻捻着鸽头,感觉它渐渐变硬,马锐再也控制不住,翻身把小丫头压在身上,噙住她的小嘴儿,双手一齐伸进了胸衣里,各得其所地大肆蹂躏起来,耳听着小丫头急促的呼吸,手上感觉她如小鹿乱撞的心跳,急吼吼地抽出右手去扯小丫头的腰带。
“别,锐哥,现在不行,嗯,锐哥!”小丫头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马锐的热吻,一边低声细语地双手紧抓着裤带向马锐求饶,看他一点没有停手的意思,只好狠心在他扯着自己裤带的手上抓了一把,等马锐吃疼手一松,用力推开他,翻身下了床,面红耳赤地低声对马锐说:“锐哥,三姑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媳妇儿了,你先别心急,等、等洞房那天,俺再好好伺候你,总能遂了你的心意。”胡乱掩了一下半解的衣裳,扭头逃出了屋子。
“唉”,马锐哀叫了一声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抱头,该死的封建思想,该死的传统意识,差一点啊,差一点就进球了,死丫头,都到临门一脚了竟敢吹黑哨,你比中国足球裁判还TMD黑!噢买糕的,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啊!许三姑!等结婚那天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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