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马到是不必,好好的照顾狗蛋儿就行了,不过,如果让我发现什么不好的事,那就不能怪我了。”小姑娘被李行之一吓,脸色苍白。
李行之觉得自己越来越融入这里的生活了,入乡随俗,再怎么亲近,上下尊卑可不能乱,就像后世,天天叫嚷着平等自由,可是哪里有缺少过等级呢?只是不再划分得那么明显而已。规矩的出现,就是为了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李行之也不想去打破这些,自找麻烦!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事情,帮小狗蛋儿取个名字就迫在眉睫了,在外人面前总是小狗蛋、小狗蛋是称呼,实在不怎么好。
“先生,我与小狗蛋一直相互依靠而得以或下来,现在过得好了些,想和他结成兄弟,你觉得怎么样?”李行之向王秀才询问道。
现在家里面的很多事情,李行之都是依靠王秀才的,毕竟他对这里的礼仪文化风俗习惯都不怎么懂,稍微大点的事情,李行之都是和王秀才商量着决定,也正因为如此,李行之对王秀才更加敬服。
“郎君,我曾听说小郎君是本地人。这些日子我曾打听过,如果没有错的话,小郎君应是出自城北的王家村,我私下觉得郎君还是先去看看的好,如果他还有什么亲戚的话也好……”
李行之看王秀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说道:“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僭越了!”王秀才有些正色道:“郎君,你还记不记的我曾经跟你说过,你母亲曾嫁给京城一李姓富商之子?”王秀才直直的看着李行之,目光有些耀人!
李行之还是不懂准备说什么。
看李行之一脸茫然的模样,王秀才心里暗叹一声,他家郎君什么都好,就是不通事物。也好,这样也少了不少烦恼,还是我多操劳些罢!
“请恕我失礼了!”王秀才微微一施礼,也不待李行之再说什么,接着说道:“你本是商人之子,祖上累有罪名,乃是罪人之后,如果你与他结为兄弟,怕是大大的连累了他!”王秀才说完,紧紧的盯着他,怕他有什么不虞。
李行之倒是不知道里面还有这等缘由,这时候才想起这是古代,是一个商人地位低下的时代。
不过,有了系统在身的李行之到是不在意这些东西。这样到也不错,他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不用怕自己做什么累着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家。但是,跟小狗蛋结为兄弟的事情却是不能再说了,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到他。王秀才见李行之听了他的话,面色平静,才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李行之也不再提这些污糟事,开始准备着什么时候去小狗蛋的老家看看,毕竟帮他取名的事情不能乱来,如果他家里还有什么长辈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时,前院突然传来嘈杂一片,听得奴仆来报,原来是丑县丞带着他那蠢货孩儿过来了。李行之走到前院,仆人已经将丑县丞带的堂上。人家毕竟是堂堂县丞,不能让别人在门外等着不是?
丑县丞带着那个嗷嗷嘶吼、像患了什么疯病的绑着手脚的丑衙内坐在大堂里,李行之本来还是打算凉他一凉,不过,丑衙内那嗷嗷乱叫的声音实在让他受不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了出来。
这时,丑县丞已经等得焦急不已了,但知道这里有高人,而且他还有求于人,也不敢放肆。在堂厅里来回走了几圈,便见得一少年郎从后堂走了进来,身穿青衣、唇红齿白,步履轻盈,端的不是凡人。丑县丞一见,便知道正主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即便是不因为小儿的事情有求于人,看到这分气质,他也不敢太过得罪,心里更是暗骂丑衙内没有几分眼光。
李行之也不看还躺在庭院外面嗷嗷直叫的丑衙内,嘿!最有应得。
“哎呀——原来是丑县丞大驾光临,小子我也没有准备什么好酒好菜的招待,实在是太失礼了!”他可以在那个丑字上拖着长音,那表情那个虚伪,看得一边的仆人都快要笑喷了,他们也没看见过这个气质不凡的小主人这么埋汰人的。
丑县丞强忍着怒火,一脸尴尬的赔笑着道:“呵呵,却是小儿无理,今天是带着小儿来赔罪来了。”
“赔罪?赔什么罪?向谁赔罪啊?不会是县丞也想把我抓到牢子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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