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娘送的?”安庆石当即瞠目结舌,道,“我的乖乖,那她岂不是比师傅还要厉害?”
“去,别八卦了,快些收拾收拾,今天还得赶去葵花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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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派并不在山阳城内,而是位于城南的向阳镇。以马程计,从城区到向阳镇,需要一柱香的时间。
向阳镇,乃是山阳城的一个大镇,因盛产向日葵而出名。又因此地接近山阳城区,且自北而南的禹神河支流“淄江”,正好贯穿村镇腹地,交通便利,是以人口颇为密集。
一路上,两人问路前往。但任无邪向本地人问路的情形,却是透露着几分怪异。
每当他找人问起葵花派时,这些人,不是叹惋以对,就是一脸惊惧,还有的,甚至干脆连说不知道,仓惶就走。
看他们兢兢战战的样子,似乎葵花派是什么牛头马面、洪水猛兽,转瞬就会要了他们的小命一般。
“师傅,这葵花派的名声,看来不怎么好呀,大家都好像很怕它的样子。”
任无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于这个世界的门派,他还没有安庆石来得熟悉。既然连安庆石都不曾听说过葵花派,那么想来是个小门派,即使出名,也必有限。
倒是“葵花”两个字,引发了任无邪心中几番感慨。想当年,威震天下、掀起阵阵腥风血雨的“葵花宝典”,又有几个人不为之癫狂色变呢!
任无邪和安庆石待问清楚葵花派的去处之后,便快马加鞭的朝向阳镇奔驰而去。
接近镇口之时,漫山遍野、色泽黄亮的向日葵即展现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金灿灿的笑脸,充盈了整个天地,给人以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这些向日葵足有一人多高,一株株腰杆挺直,排列整齐,如同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正夹道欢迎首长的检阅。
及进镇口,酒香四溢。
任无邪和安庆石跃下马来,埋没于车水马龙的人流之中。
路过一家“葵花酒家”之时,安庆石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于是哭丧着脸,道:“师傅,都快大半个上午过去了,我们仍是滴水未沾,不如先吃点东西吧?”
任无邪点了点头,看这葵花酒家的规模以及鼎沸的人声,应是镇上条件最上层的客栈,如果田中泽已经到了向阳镇,说不准就会在此落脚。
两人随便挑了张空桌坐下,安庆石应刚刚见过夫妻恶盗留下的十万钱财,却是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大桌的酒菜,其中就包括了向阳镇的特产——葵花美酒。
提起葵花酒,上酒的小二就颇为骄傲的介绍道:“这葵花酒,可是远近闻名,不但酒香浓郁,味道甘醇,而且能够解散表邪,预防头痛感冒等多种病症,很人客商来此镇游玩之后,都非带回去好几坛不可!两位客官请慢慢品尝。”
跑堂小二见任无邪两人点菜豪爽,且点的都是店里面最名贵的菜肴,自然是一副热情、殷勤的样子。
等小二十分友善、真诚的说了一通之后,任无邪这才出声问道:“最近几天,有没有一个叫田中泽的人住在这里?”
任无邪的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周围听到的人,却一下子全都寂静下来。
小二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阴沉,道:“田中泽是你们什么人?”
他的这句话说得比较高亢,几乎酒店一层所有的人,都能听得真切。
葵花酒店的热闹氛围,亦因此骤然将至冰点。
任无邪不由皱眉,似乎这些人,都很在意田中泽,而且是那种极不欢迎、人人喊打的因愤怒而起的在意!
任无邪就暂不出声,思虑着该如何回答才好,安庆石却是正吃得起劲,浑然不察气氛的变化,在他使劲的吞了大口饭菜之后,即爽朗的应声道:“哦,田中泽是我师傅的朋友,我们这次来向阳镇,就是给他捧场来的。”
任无邪狠狠的瞪了安庆石一眼,心中却只得苦笑,真不该让这家伙知道自己来向阳镇的原因。
安庆石得了任无邪的眼神示意,这才心知不妙,正凑至任无邪耳边、想要低声说话时,客栈里压抑到了极致的愤怒,忽然就爆发了出来!
锅、碗、瓢、盆,酒、菜、箸、凳,以及破口大骂之声,全都携带着无边的怒火,朝任无邪二人砸了过去!
两人见势不妙,却是连正在喂养饲料的马匹都无暇牵回,抓起包裹,仓惶就跑。
安庆石边跑边叫嚷道:“师傅,你这个朋友的名声,似乎比葵花派还要狼藉不堪啊!”
任无邪摇头道:“田中泽虽然狂傲了些,却是个爱惜名声、珍惜羽毛之人,如今遇到这种情况,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去葵花派一看便知!”安庆石虽然未曾见过田中泽,不知其人品如何,却也知道这件事,必然和田中泽挑战葵花派的掌门一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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