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怕什么这里是我家,我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拿钥匙。”
君寒说完自己就跑没影了,戴安拉站在视线障碍处抬头看向二楼,心道:小姐,该帮你的,我都已经帮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没多久君寒就拿着车钥匙牵着戴安拉的手避开宴会人群绕行离开。
戴安拉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渐行渐远的豪华庄园,故意表现出一副心有不安的样子问君寒:“今天是大少爷生日我们就这样走了,要是等会夫人发现您不在该怎么办?”
“你放心。”君寒不在乎的开口,“戴妮珊那个女人交际手腕有一套,那些客人她说到天亮都不带够的,就是到了宴会结束她也未必能想起我来。”
戴安拉点点头,长睫毛遮住漆黑算计的眸子,原来是这样,那她要从戴妮珊手里将君寒的心偷过来不就容易多了?
君寒开着车,两旁的路灯是不是落在他胳膊上和脸上,忽明忽暗间,戴安拉抬起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这条路是你自投罗网的,怨不得我。
君寒把戴安拉送回公寓,一进门戴安拉便闻到自己身上有股宴会上饭菜的味道,有些受不了,便对君寒说:“你先坐,我去收拾一下。”
君寒也不是第一次来戴安拉这里,道了声:“好”便放人了。
戴安拉去卫生间本来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就在她脱外套的时候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心中突然有了计策。
如果成功的话对阴思慕以后的复仇之路可能有所帮助,可戴安拉迟疑了,自己和君寒年龄相差甚大,想当初沦落到那种地方也没叫人占去了便宜。
今天一但这么做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把双手按在洗手台上挣扎着,闭上眼睛,一边是莫邪的期望,一边是救命之恩,最终戴安拉自己的意志被莫邪交给的使命取代了,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下定了决心,解开衬衫。
淋雨头自头上浇下,戴安拉搓了把脸。客厅里君寒等的无聊,去厨房泡了杯茶给自己,但他一进厨房就会情不自禁的往案板那边看,会想起戴安拉那天站在那里给他做饭的场景。唇角不由的上扬。
茶泡好了,他到了一杯靠在柜子上慢慢喝着,细心的看着她这公寓里的布置,突然就想其实如果有一天两个人在这里一起生活的话,也不错。
想着想着便笑了,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倒茶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戴安拉围着浴巾出来,似是洗过澡,肩膀上还有未干的水珠。灯光落在她身上,如同白玉一般让君寒着了魔。
安安两个字也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啊?”戴安拉回头看到他时吓了一跳,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该去哪里。
“董事长,你怎么还在啊?”她的两只眼睛像迷路的小鹿,楚楚动人,引人怜惜。
君寒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像座山一样笼罩了下来,显得戴安拉更加弱小无助。
君寒的声音从头上悠悠而起,带着笑意:“你忘了,是你请我进来的。”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低着头抠手,愈发显得她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