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头在信仰面前还是很坚定的，可以交代自己干过的那些违法勾当，却不愿出卖陈默。尽管看着o旅一个个凌厉的目光，他马上就意识到陈默这个人确有问题。</p>

不过，o旅方面也有思想异能者，等级比陈默还要高一。结果也没用刑，只是僵持了一会，郭老头就如实交代了。</p>

陈默把地址搬到了一家农户庄院，o旅马上找了过去，然而和凌沧一样，扑了个空。</p>

“到底怎么回事？”一个o旅气急了，抬手给了郭老头一拳：“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p>

“我……”郭老头的整张脸苍肿起来，起话呜呜囔囔地：“我也不知道……”</p>

“等等……”那个团职领导意识到什么，低声和其他人商量道：“我觉得，陈默可能一直掌握着他们的行踪，现他被我们抓到，就马上转移！”</p>

这个推测是事实，o旅很快就审了出来，所有成员在每天的固定三个时间里，要给陈默短信。名义上是祈福，汇报个人的思想状况，实际上却是监控成员的言行。</p>

郭老头被抓走之后没有来得及短信，结果惊动了陈默，所有线索都断了。</p>

这个组织里的所有人，蒋萱都不认识，凌沧更不认识。只有这个郭老头，凌沧印象非常深刻，所以能提供比较具体的个人信息，而其他人却无法抓到。</p>

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提供线索，那就是介绍蒋萱入会的那个朋友。然而蒋萱却告诉凌沧，这个人不久前死于车祸。</p>

虽然不情愿，不过o旅还是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童峥嵘，后者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p>

揪出光明会固然重要，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所以童峥嵘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让凌沧组建企业的事。他给郑老打去了电话，也不兜弯子，开门见山就问：“那子答应了吗？”</p>

“只还要考虑一下。”</p>

“臭子……”童峥嵘重重地哼了一声：“年纪轻轻，就跟条老狐狸似的！”</p>

“这话听起来，好像你吃了他的亏？”</p>

“吃亏倒还没有，不过被这子教训了一顿……”</p>

“怎么回事？”等到童峥嵘把事情经过了一遍，郑老哈哈大笑起来：“这子还挺有见地的吗！”</p>

童峥嵘终归是军人出身，虽然对凌沧撞自己很不高兴，不过还是爽快的承认了：“我觉得他的其实也挺有道理……”</p>

“确实有道理……”郑老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感慨地：“其实，我也早就现这些问题了，却无从改变…….”</p>

“我明白。”童峥嵘头道：“我们长时间以来实行的这些制度，已经创造了庞大的既得利益群体，这些人不会轻易允许改变。”</p>

“没错……”提到这些事情，郑老显得很忧虑：“更要命的是，这些人腐朽、堕落、无能，而且民愤极大，已经成为这个国家继续展的阻碍。但要把他们连根拔除，却又太难，只能慢慢地谋求改变。我提议凌沧组建一家企业，不只是为了和外部抗衡，更是迈出体|制改|革的重要一步！”</p>

“可惜这子竟然还要考虑。”童峥嵘气得直哼哼，听起来像是牙痛：“真是不识抬举！”</p>

“放心好了，他肯定会同意，只不过是时间问题。”</p>

“您怎么知道？”</p>

“我有这种感觉。”笑了笑，郑老若有所思地：“他要考虑，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抬高自己身价，二是你当时的一些话，可能让他反感。”</p>

童峥嵘回忆了一下谈话的经过，始终没找到症结所在：“我没什么啊？！”</p>

“算了，不要这个了，其实你当时过什么，对整件事情并不重要。现在真重要的…….”咳嗽了两声，郑老才接着道：“我很想知道凌沧能为这个将来的企业做出怎样的贡献！”</p>

郑老没有太多，童峥嵘却还是明白了。</p>

虽然凌沧有这样的背景，自身又不是俗物，不过让国家拿出那么多钱来，总还是需要有些保证的。</p>

换言之，整个计划在初期具有试水的性质，如果凌沧可以拿出什么重要的东西来，计划不但可以正式付诸实施，国家更可以赠送给凌沧一些股份。反之，国家会马上撤资，留下烂摊子让凌沧自己收拾。</p>

“希望这子能搞好吧……”笑了笑，童峥嵘随口了一句：“我对他很有信心，因为他做事很得力！”</p>

自从上次去京城汇报有关德尔塔的情报之后，童峥嵘经常在郑老面前夸奖凌沧，听得郑老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好了，不要了，我知道凌沧做过什么…….”</p>

“我这一次的是新的！”</p>

“哦？凌沧又做了其他的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