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知道啊。”哭笑不得道。
“你连妈妈最喜欢的坏蛋都不知道,你真笨。”
“你妈妈最喜欢的?”想到刚才的闹剧,“是叶堇?”
“坏蛋是不是叫这个名字?”鱼菜自言自语。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孙义迫切了,不顾身上的伤口,想要抓住鱼菜。
慌忙躲到江君身后,眼睛灵巧乱转的她道,“不告诉你!”
“孙义,让我来问。”江君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告诉江君姐姐,坏蛋是怎么告诉你这句话的。”
“电话啊!你真笨!高举手中的电话。”笑嘻嘻道,“坏蛋说,要是你问,就把电话给你。”
“逻辑思维怪胎!”红豆翻了个白眼,“江君,你打电话痛骂他一顿。”
急不可耐拨通电话里最后一个通话记录,电话被第一时间接通。
“喂?”
“江君,我是叶堇。”
“我知道。”
“”两方同一时间沉默。
“你回来好吗?我孙义,红豆,豆包,班里所有的人都想你!”
“呵呵江君,为什么你不骂我,不质问我?”电话另一头的叶堇,一滴泪不由自主滑落,还好没人看见。
“我们都知道,那个不是你!你回来吧,孙义从来没有怨过你。”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帮我跟孙义再说声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管是不是我,但伤他的是我的手。”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终于控制不住的江君疯了一样,对着手机大叫,让本来关注桌子上层出不穷美食的人,回头都看了她一眼,活脱的被男友抛弃典型症状。
“抱歉!”叶堇强压力道,没悔恨的把手机捏碎,“我希望你坚强起来,之后的人生里没有我,你一定要坚强!”
挂断电话,对着愣。
江君眼神空洞的听着耳边的嘟音,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想,她真的不敢想。
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她受伤的把头埋在手臂里,让她再做一次鸵鸟吧!
最后一次!
“姐姐在哭哎!”鱼菜抓住想要将自己拉回的妈妈,好奇问。
“她哭是因为难过,等到不难过的时候自然不会哭。”赖雅芝冷漠道。
江君缓缓抬起头,仰视那个无动于衷的女人,“你从开始就知道。”
“对!虽然他没说,但是我了解他。”
“了解他应该了解他的人应该是我。”失魂落魄站起,擦了擦眼泪,“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说,不过!”赖雅芝望了眼鱼白,后者一路小跑,把一直随身带着的小包递上去。
“这是他全部财产,包括股票,房产在内的七百五十三个亿的固定资产和四百亿美元存款。现在起都是你的!如果不是美国丰富的税收,我想你应该得到更多。”轻松把价值千亿的东西扔到江君怀里。
周围的知情人一阵阵抽气,千亿?!
这是什么概念,从个位开始,怕是需要两双手才能完成。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叶堇才十九岁,就留下这样的财产,真是怪物,要不为什么人家英年早逝,自己还活得好好的,真是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鱼白咽了口唾液,早上小妈随手交给自己保管的居然是这种东西,换成钱的话,不知道一个集装箱能不能塞下,师傅!我对您滔滔崇拜到无以复加啊。
“乖乖!我知道叶堇很有钱,但不知道他那么有钱啊!”豆包张大嘴,眼睛直了,连桌子上刚上的鲍参刺肚都忘了往嘴里塞。
孙宝权可能是这里心情最复杂的人,叶堇的身家曝光,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可心动的地方,可是就是这样的男孩,却用一种恐怖的登场方式让人产生深深的无力感。
自古有权就有钱,但没权又有钱的,这只说明了一点,这个人有能力,而有钱到顶端的这类人,是他这个省长都望尘莫及,无可奈何,因为动了他们,就是动了经济,阻碍社会主义特色经济体制的发展,叶堇!你这个怪物
江君停顿许久,低头凝视手腕上的传家红翡,眼睛又是一红,微微湿润,她记得那个清秀男孩,从来都是宠着自己,视若珍宝的男孩,那个丝毫不曾在乎过是吃软饭嫌疑的男孩,他所有的骄傲都不曾在人前展示,只是默默的守着自己
他们彼此是对方的命啊!
抬起头,一袭红裙在她身上越发魅力不可方物,衬托得女人空灵而庄严,字正腔圆不缓不急对着赖雅芝道,“告诉他,我会等他,不管是死是活,如果他想让我守活寡的话,就别回来了。”
最后一句显然裸的威胁,江君式的骄傲。
赖雅芝笑了,唇角勾起,但笑不语。
“我恐怕传达不了了,他现在已经走了,如果你有决心,可以做给他看。”
“我们走!”拉起鱼菜,转过身,顿了一下!
“忘了说,叶堇告诉我,牧玖肚子里的是男孩。”江君愣了一下,他们的孩子,如同打了鸡血,立刻在人海之中找寻起来,她记得牧玖来了。
怀着他们的孩子,也许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