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做生意不是斗气，你这样……”陆朝夕实在忍不住了，有这么卖产品的吗？就算你不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也应该懂得买东西的都是上帝吧？你管别人买回去做什么呢？自己赚钱不就行了？

田逸知道，尽管在牛星面前，陆朝夕表现得有些马仔，但能混到那个职位的人，不是人精也是鬼精的。讲道理也好，兜圈子也罢，反正他这个商场新嫩是别想在占一点上风的。

不过，玩说服田逸不行，但掀桌子他还是会的。于是他摇摇头道：“如果阿里宝宝以及我之前说的这些大品牌是赚外国人的钱，那么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控股，都很乐意为你们提供智能服务。

“可惜，事实上却不是。我知道科技强公司和你们之间的差距一时还不能弥补，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掌握了独家的核心技术，说得难听一点，像陪聊软件这样程度的智能服务，除此一家别无分号。

“也就是说，掌握主动权的是我们。另外……说句更难听的话，阿里宝宝在国内也不是没有外资背景竞争对手的，比如说苏宁易，虽然这个品牌目前和阿里宝宝相差很远，但有了人工智能之后鹿死谁手……呵呵。”

说道这个地步，几乎都是撕破脸的节奏了，尽管田逸并不想得罪牛星，但灵魂大巫一脉的傲气支撑着他硬是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妥协。

作为陪客的王秋水之前一直都是扮演聆听的角色，这会见到气氛实在太尴尬，立刻打起圆场来，笑呵呵地朝双方说道：“这个，牛总、陆总还有田……田逸啊，还不至于要到这份上。我虽然是个教书匠，但也知道商业谈判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大家今后多接触几次，总会找到都彼此都能接受的合作方式的。”

牛星和陆朝夕都是商场老鸟了，自然知道王秋水说得有道理。可他们同样知道，这种程度的人工智能必定会开创一个新的网络时代。他们急着赶到这个才稍有名气的小公司来，说句妄自尊大的话，不顾纡尊降贵的，不就是想抢先抓住智能时代的先机吗？

现在田逸连价码都没问，就摆明了不愿意与有外资背景的他们合作，他们能不急吗？

虽然像度娘、迅腾这些知名的大品牌，应该同样获不得科技强公司的智能服务。可和国内阿里宝宝他们竞争的品牌不要太多了，京东方貌似也有外资构成，那么苏宁易呢？这可是百分百神州控股啊。

“听说牛总对神秘学很感兴趣？”田逸虽然嫩了点，但也不是傻子，真的撕破脸皮对现在的他也没什么好处。

当初一念之差，选择了在阿里宝宝旗下的购物网申请了店铺，现在订单还在进行中，想改换阵地虽然不麻烦，但大量资金现在还积压在阿里宝上面呢。所以他顺坡下驴的换了个轻松话题，也算是婉拒了牛星的想法。

都说牛星不仅对赚钱很在乎，对神秘学也很有“研究“，果不其然，听到田逸的问话他立刻就来了兴趣：“怎么？田总这么年轻，竟然也是同好？”

“哈哈，牛总，这话应该反过来说才是。”陆朝夕笑着插嘴道，“现在的大学生能看到的玄幻武侠小说，比我们那阵可要丰富太多了。”

既然不谈商业合作的事情，王秋水也凑趣道：“牛总猜得还太保守了，田逸同学可是正儿八经的修行人士哦。”

听到院长的话，田逸不由得皱了皱眉。因为小女友的出现，巫道仲特地给他介绍过修行界的概况以及附近的几个修行者。王秋水确凿无疑是青城派的注册修士，可他怎么没遵循所谓的准则呢？要知道，不管牛星还是陆朝夕可都是普通人啊。

就算牛星的社会地位颇高，应该也不是可以接触到修行界的，否则之前的时候，他就不会去拜访所谓的气功大师了。而陆朝夕的“等级”又要更低，这么大鸣大放地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再说，这个办公室里，可还有一个“保密级别”更低秘书呢。

大概是知道田逸在疑惑什么，王秋水传音道：“放心吧，你的小秘书听不到我们的对话。至于牛总和陆总，根据最近的解禁名单，他们已经够得上了解修行界的级别了。”

解禁名单对田逸不是新鲜词汇，梁建国曾和他说起过，可以在某些普通人面前显露超能力而不用消除他们的记忆的，就是被解禁的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们拥有了知情权限。

就田逸所知，梁婧娴就是这批被解禁的普通人。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在普通人面前显露出什么超能力……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巫术，所以也没向梁建国讨要这个名单。

既然牛陆二人有资格可以了解修行界，那么田逸也不就不遮遮掩掩的，挥手让随侍一旁的小秘先出去逛逛。

估计小秘书已经走远了，田逸才开口道：“院长过奖了，小子可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修士，只不过比普通人更加身强体壮而已，王院长才是修行界的前辈大能呢。”

一下子见到两个修行者，牛星兴致那个高昂啊，迫不及待地请求道：“能表演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