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吧，天使确是出现过的，只不过是在非常久之前了，之后有遗留下天使力量的碎片，里面的便是天使之力。而你的这股力量，虽然纯度上有些瑕疵，但是毫无疑问是天使之力无疑。爱丽丝，你从哪里得到的天使之力？”</p>
“这……”</p>
“抱歉，是我冒失了。”</p>
蓝完便后悔了，这种事情不应该问的，她又不是觊觎爱丽丝的天使之力。</p>
“我只是自己也解释不清楚，没别的意思，蓝。”</p>
“而现在你的情况有些奇怪，之前你应该是经过洗礼了，体质却没有完全变成吸血鬼，反而保留了人类的特征，这就很奇怪了。但是更奇怪的是，你的体质洗礼之后毫无疑问是黑暗或者偏黑暗的，天使之力怎么会在你身上得以保存，而且你还能使用？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了。”</p>
“但这终究不是没有任何影响。你右手的状况，是天使之力和你偏黑暗的体质产生冲突所致，如果不找到方法解决的话，你可能会被天使之力反噬的。”</p>
“这么神圣的力量也会反噬吗？”</p>
“呵呵，爱丽丝，神圣也只是一种力量的属性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就像黑暗类的魔法也只是一种属性，跟使用它的人没什么关系。”</p>
“这话倒是有意思。”</p>
“天使之力的话，从层级上比魔力高很多，因为那毕竟是天使们使用的力量，无论是破坏力还是能量度都比魔力高得多，如果你能把你所有的魔力都转换成天使之力的话，你的实力会有非常恐怖的提升的。”</p>
“唔，到实力的话，蓝，你是什么层次呢？”</p>
爱丽丝下意识的问道，出口来她才想起这类事情一般都是秘密，她赶紧捂住了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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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没什么，一般实力不差太多的话，对方的实力是能感应出来的。”</p>
“爱丽丝，实力分为‘元素’、‘阳月’、‘灭生’，这个你知道吧？”</p>
“嗯，知道。”</p>
“这么分并不是为了好玩，而是有深层次的含义的。我现在告诉你的话，你大概无法理解的。”</p>
“好吧……”</p>
“我自己的话，正常状态大概是阳之力高阶吧，如果战斗时九尾力量全开的话，能到达阳之力巅峰的状态。不过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突破了，无论我花了多少精力，都找不到原因。”</p>
“阳之力巅峰啊，看来我还差得不是一半呢。”</p>
爱丽丝叹了口气，道。她从元素之力初阶修行到下阶然后到中阶之后，就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天翻地覆了，现在的自己不知道比刚到里世界那会强多少。</p>
“爱丽丝，自卑可不是好事。”</p>
蓝笑着拍拍爱丽丝的肩膀，道。</p>
“在你这个年纪有元素之力中阶的，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更何况，你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可远不止这个层次呢。”</p>
“哦？”</p>
“单天使之力，这个杀手锏就已经很强大了。就算是让我来，对抗天使之力也不得不心，这种力量实在是强大而神秘。要抵抗住一定量的天使之力，需要消耗数倍的魔力啊。”</p>
“这玩意这么厉害？”</p>
“那当然了，可别看这种力量。除此之外，这种力量对黑暗属性的东西克制性也很强，要不然科伦城的那个僵尸也不会被你打败了。要知道，她可是阳之力初阶的实力呢。”</p>
“呼，看来我还是蛮有用的嘛。”</p>
“看自己本来也不对的。阿燐是元素高阶的境界，但是要她和你战斗的话，她并不是你的对手。”</p>
“除开天使之力不，最让我感到惊异的，是你的战斗素质啊，爱丽丝。”</p>
“你的战斗经验，决心和意志让我感到惊讶。仿佛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一样，真是不可思议。”</p>
“……嗯。”</p>
“不仅于此，你的很多东西我看不透。比如那本魔导书。”</p>
“grimoir。”</p>
爱丽丝召唤出了魔导书，递给了蓝。</p>
她并没有避讳，grimoir背面那个血红的“Ω”是那么醒目。</p>
“这……”</p>
蓝的脸色露出了非常震惊的神色，拿着魔导书的手也颤抖起来。</p>
“虽然之前就有预感，没想到……”</p>
“末日恶魔，是吗？”</p>
“你知道啊，爱丽丝。”</p>
“嗯。”</p>
蓝拿着魔导书，闭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p>
“倒是我失态了，抱歉。”</p>
蓝恢复了先前温和的神色，她露出了歉意。</p>
“这本魔导书的话，并不是我这个层次所能解读的。我能感觉到，这本魔导书的力量完全不下于天使之力。但是这本书总给我一些不安甚至于不详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少使用吧。”</p>
“你的意思是，这本书会引导我变成那所谓的‘末日恶魔’吗？”</p>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爱丽丝。”</p>
“我被救了好多次，是这本书救的我。”</p>
爱丽丝摩挲着这本令她百感交集的魔导书，低声道。</p>
“要不是它的话，我早就死了。不管它是不是邪恶之物，我只知道，没有它的话，就没有我。”</p>
“嗯，我可以理解。无论如何，你是紫大人和我都信任的人。”</p>
蓝头。</p>
“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但是你以后会知道的。就像我之前过的，无论是神圣还是黑暗，都只是一种属性，不能代表使用它们的人。爱丽丝，无论是‘末日恶魔’还是‘救世主’，或许它们之间区别不大呢。”</p>
“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p>
蓝的最后一句话，在爱丽丝的脑海里不断盘旋。</p>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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