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璃殇，有些话，不是一言两言可以说的清楚的，真相只有一个，我说了，你不相信！”萧依然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轩辕璃殇摆布，转头看着账顶的花穗，“我再说最后一遍，皇甫夜就是皇甫夜，从来都只是一个人！”至少他的身体没变，变的只是灵魂而已。

萧依然缓缓闭上眼睛，绵长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轩辕璃殇抚摸着脸颊的大手上。

痒痒的，有些悸动。

收回手，轩辕璃殇靠座在萧依然的床头怜惜地看着恬静的苍白睡颜，什么时候开始，轩辕璃殇变得，不再是轩辕璃殇了？

“听了这么久，该听够了吧！”轩辕璃殇突然说道，声音平平淡淡，即使毫无起伏，但还是让人不由地震撼。

房门轻轻被推开，皇甫夜大步走进来，完全不同与之前随和的凌厉目光扫过轩辕璃殇，复又落回到沉睡的萧依然身上，抿唇一笑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话是问轩辕璃殇，同时也在问自己，他自认为掩藏的很好，萧冰夜这个名字也是从萧依然口中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他一直看不懂的男人，如何得知？

“三年前就开始怀疑了！皇甫夜一直都是个庸才，一个人再怎么变，习惯气势永远不会变。”轩辕璃殇的目光落向始终没有半点情绪拨动的男人身上，无声流转着，全是默契。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轩辕璃殇自认为是知己，不可否认，他是一个贤明的帝皇，所以，即使怀疑他不是皇甫夜，不是皇甫夜家的血脉他依旧不顾天命辅佐这人，只要天下太平，是不是皇甫夜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