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也姓余呀,我也是,余玉景,玉石的玉,美景的景。”
“余玉景,璟?玉的光华,好名字。”余地出言赞道。
余玉景听了赞赏,想着俩人都姓余,还成了邻里,真是这么巧,还是说这是缘分?想到这些,双手放胸前小嘴抿了起来。
余地见她双眼发愣,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你也住这里,正好有个事请教,我一人居住,家里琐事想雇个帮工打理,你知道这附近有谁在做帮工?”
“啊,知道,啊不是那个,请帮工干嘛呀,又费银子,万一手脚不干净还麻烦,家里事情都是我在打理,你不嫌弃的话我去帮你吧,再说你帮了我两次,都不知道如何报答。”余玉景双眼不敢去看余地,耳根子有些发红。
余地看着她,心想这姑娘不会是看上我了吧,黄花大闺女去别的男子家里帮工,不怕外人嚼舌头?
“这不太好吧,花不了....”
“没什么不好的。也就顺手而已,你家就在隔壁也方便,我爹一天到晚待在酒楼,平日里我一个人在家,要不然也不会闲得去酒楼做活。”余玉景抢着说道。
余地好奇接了一问:“一人在家?那你娘呢?”刚问出后,他就有些想打自己嘴巴。
“我刚生下来,娘就逝世,从小是我爹拉扯大的,我都不知道我娘模样。”余玉景脸色暗下说道。
“放宽心啦,总比我强,至少还有个好父亲,我生下来就被遗弃,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看我现在活得也不差,是吧。”
余地这话是安慰,也是讲实话,他两世为人都是孤儿,爹娘在他心里仅是两个文字,没有一丝色彩,在那年幼时候看着其他孩子在父母怀里撒娇,才会心生羡慕。
余地语气轻松,但话语让听的人触动,余玉景眼神透露些同情,“没想到你身世这么悲凉,那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那就更悲凉了,用悲惨来说都可,不提这些,这会天色不早,我那又没开火,去你家酒楼吃饭去,先说好,别提什么报答不报答,该多少钱叫你爹收多少,推来推去最烦这个。”
这话说的俏皮又实在,余玉景脸色带笑恩了一声,领着余地向自己酒楼走去。
进了酒楼,余掌柜自然欢迎,听着女儿说出刚才一番遭遇和余地现今的身份,又是一顿感激,说要做东请客,余地就作势要走,好在余玉景在一旁搭话,才抚下父亲报答的心思和余地要走的姿态。
趁着上菜等候的功夫,余地回了趟武馆,将杨铁唤来一起吃饭喝一顿,也将一些换洗衣物和藏在横梁上包裹取出。
俩人在酒楼坐下后,杨铁看了眼刚上菜的余玉景,凑耳低声说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不会是好上了吧?”
余地夹了快红烧肉在他碗里,“有的吃就吃,瞎猜什么,就顺手帮了她一回,再乱想,然道想要我灌你酒啊。”
杨铁缩了下脖子,不禁想起那日自己喝的烂醉如泥模样,被余地扛着从大街上走回武馆,心里就有些臊的慌。
“反正你是一人生活,现在又身职锦衣捕快,有个体面营生,人家姑娘长得俏丽,身段该凹的凹,该凸的凸,身家也清白,不妨考虑一下呗。”杨铁将身前酒杯移开了些,挑着眉说道。
余地回了个白眼球,将他酒杯又移回去,“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媒婆潜质,在扯这个我罚你酒。”
之后,俩人换上话题,期间余掌柜和他女儿前来敬了杯酒当作感谢,余地也没推辞,合情合理也没说什么。
一桌酒席用完,余地杨铁俩人各回住所,这会天色暗下,余玉景借此说担心害怕,要与余地一起回去。
路上余玉景起先打破沉默,“你怎么这么爱喝酒,刚才喝了一整壶,还要把酒葫芦打满。”
“习惯了,我喝酒就像你们女子上街要抹上胭脂,不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余地说着还将葫芦拿下抿上一口,“这稻谷酒不烈不淡,闲时来上一口正好。”
余玉景摸摸自己脸蛋,想着今天好像没抹胭脂,暗暗决定明日抹上胭脂出门,“这酒名叫晚谷香,是用第二季稻谷酿制而成,你这么厉害,一口就能尝出来。”
“喝多了就能尝出来,酿酒也就那几种粮食,味道各有不同,这里又没浓香清香酱香说法,分别也简单。”余地作着解释说道。
“浓香清香酱香?酒还有这些分类么?”
“分类多了,这酒的香型啊....”
俩人一言一语聊着,不觉得时间过得快了许多,抬头时发现前面就是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