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好像有所发现,在一处不知谁家的院子内,只见其好像发现了什么,徒手操控着手里的剑在残桓断壁的废墟上一阵左搓右挫,终于在一处屋子的脊柱下发现了一具尸骸。
有了发现,众人大骇,皆是各回各家的翻找,这真是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在每户每家竟然都有写尸骸,虽然分不清到底是谁了,但..
司马汉也冲冲回家,在那废墟上扒拉着,心里期盼着不要出现,不要出现老婆的尸体,不要出现,他兀自想着,兀自清理着废墟,可是老天就好像就是要和他做对,在废墟里靠近灶台的地方,他找到了他妻子的尸体,看来当时他应该是要做饭的,也许是午饭或者是晚饭。
“谁干的?”村里活着的几个人都炸开了锅,无限的伤痛欲绝都化作了满腔怒火,包括司马汉在内的人都找到那个小胡子的管事,想从他那里得到点蛛丝马迹。
两个小孩看在眼里,司马妍是抱着已经认不出来的尸体哭着,而他爹已经顾不得她了,他也在那几个人里面,去找那管事的去了,想知道些什么,了解些真相。
百昊广也跑了,他跑到自家的废墟上,开始用稚嫩的小手扒拉着,眼泪不自觉的‘吧嗒吧嗒’的掉着,他怕的是也像他们家那样,他怕的是自己孤苦伶仃,他怕他不能陪伴在父母身边。
就这样扒拉着,手因为碰到了木刺上而被划破,他视而不见,继续扒拉,遇到瓦片划到了手上,他继续视而不见,从天亮扒拉到中午,从中午又扒拉到夕阳西下,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个玉佩。
那个玉佩不是他家的,他百分百肯定,他家的东西他从小就翻找过,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有这样文雅的东西,虽然书是不少,都是司马汉帮忙买来的,但是绝对不会有这个东西,百昊广肯定这东西和他的父母有关系,可是现在父母活不见人,死也不见尸体。
这至少让他还有点希望,他希望父母只是出去打猎了,带着弟弟出去打猎了,正好错过了这场大火,他这样安慰自己,偷偷的把玉佩藏在了贴身衣服内。
司马汉他们从早上一直商量到中午,从中午一直商量到下午,那‘小胡子’分析来龙去脉,貌似了解真相的判断着大火的来历,说是很像修道中的‘火焰掌’技,不过又比那‘火焰掌’技高一筹。
然后又分析是修道之人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屠村,连小孩都不放过的把村屠了一个干净,为了掩盖或是为了鱼目混珠,就一家家的放火,烧了个干净。
最后听村民说百争鸣是个隐世在此的修道之人,便手摸小胡子的断定和百家脱不了关系,事情发生的这么严重,一定要严惩不贷这始作俑者。
言之凿凿的推理和那愤怒的一伙人就这样认为的,那边又看到百昊广找遍自家屋子,找不到父母,就更加确定百家不是罪魁祸首的话?那也肯定是要负责的,就好像司马汉说过,他百家有仇家。
‘小胡子’知道大家义愤填膺,于是很正义的说了写冠冕堂皇的话,说‘九玄派’会做主,他一定会往‘九玄派’内部禀告,不过需要写银两费用之类的。
司马汉有点后悔讲曾经的事情,不过事已至此,自己也失去的妻子,总要有个交代,听小胡子说的也有道理,于是村里唯一剩下的几人就在家里翻找那藏钱的地方,拿出那些钱让‘小胡子’去办事情,也是为了早是将事情查清楚。
日下西山的时候,‘小胡子’拿着钱去请‘九玄派’长老去了,留下这村里的几人又一阵郁结,一天没有吃饭的这些人因为心事重重,也没有人喊饿,就连那唯一的两个小不点都是一声不吭的又围坐在了昨日的村南外。
“父债子还,既然知道是他百家,就先杀了这小孩来祭奠我那死去的一家老小!”其中一个郁结难消的司马村的村民抄起身边的一截烧材棍,两眼血丝怒瞪着蜷做着的那个小孩,向着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