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下令抓捕女子,令狐中原显然占有理,他会不服,他可是个有名的毒舌,有名的有仇必报之人,闹到高明面前指不定得告自己一状。
他妈的,本是三方都来抓史宴的,怎不由自主的都要自己做决定?
花静琬蓦然笑了几声,随之厉颜瞪着令狐中原,“令狐中原!我来问你,众所周知,史宴受了重伤,一个已经受了重伤的人我是手到擒来,我何须与他做什么交易?我是曾经坐下过,但只不过是想套套史宴带来的人现在藏在何处?”
在场的人又哗然。有人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徐万全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出来,拱手道:“各位大人!红袖居虽是女子接待客人,但男下人也不少,史宴因何在此养伤卑职不知,但他刚受伤几日,身份也不允许他把红袖居男下人全认识过遍,因此,他不可能识破卑职身份。卫尉大人更是不可能与他勾结。抓住史宴,他的手下有何惧?”
南宫冥皱皱眉,目光闪向令狐中原,“那你既然早知晓史宴藏在此处养伤,为何要等到现在才带人来抓捕他?时间充足,你又为何不禀报圣上?”
令狐中原道:“我其实并不确定史宴就藏在此处,不然也不会让徐万全冒险扮成下人入红袖居,直到接到徐万全准确的信我也这才敢做出决定。之所以没禀报圣上,正如中尉大人所说他奸滑得紧,为了保密这才没禀报圣上。”
鬼七不屑冷笑,道:“我瞧你是想独领大功!”
这袁子怎么老点自己死穴?令狐中原正待怒斥鬼七,门方向的人恭敬让开,一队侍卫入来清场,接着,一袭龙袍的高明一脸急色匆匆到来。
他的后面,是小乔儿。
花静琬一怔,转瞬淡定下来。
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
来仪微喜。
南宫冥大喜。
令狐中原忐忑不安起来。
鬼七心情复杂,他不知道高明到来到底对花静琬有没有利。如果没有利,那他也不敢再吱一声。
望着跪迎的众人,望着那站都成问题的史宴,唯我独尊的高明心里一阵的舒畅,突然眼眸一亮,“蝶舞!”
总算是瞧见自己了,花静琬直起身来,含笑道:“圣上!怎么连你也惊动了?”
高明哈哈一笑,“早的时候南军调兵遣将,朕岂能不知?再说,这街心都闹成这样了,岂能瞒过朕?”脸色一正,“蝶舞!你怎在这儿?”
无可奈何一笑,“圣上!蝶舞不光在此,还成了令狐大人怀疑的对象。”
来仪疾步来到高明面前,复跪下,“圣上明察,小人无意得知史宴藏在此处养伤,匆匆禀报了蝶舞姑娘,蝶舞姑娘带着小人来到此地,她正要动手抓捕史宴,不想,令狐大人带领南军到来,他派到红袖居的卧底徐万全断章取义,诬陷我家主人是史宴的同伙。圣上!你可要为我家主人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