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仪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递给春香,若似熟客一般的吩咐她上些好茶引花静琬入内。
花静琬来到窗前,放眼望去,就见美景如画,心中暗叹,闹市中有这样一个极大的佳处实在难得。
来仪跟来,指着斜面隐在繁复绿意中的昏暗檐廊低声道:“就是那个地方,她两人一闪入了楼后。”
放眼望去,后面是一片更为繁茂的绿,双目一斜来仪,,警惕的地道:“你没被人现吧?”
来仪小心地向珠帘处望一眼,小声道:“易容前来,应该没有。”
亮的双眸左右闪一眼,见楼下院中无人敏捷撑窗户一跃而下。
柔软的身子落到一株青石铺垫的小道上,脚步无声快向来仪所说的方向走去。
阳光下,她一闪便没。
绕过楼,便是一处大花园。
绿草如茵,花簇锦绣,香气袭人,假山亭台水榭点缀在繁复的绿意中,华袍男人与彩衣女子或在树下纳凉,或在亭台赏景,皆不得打情骂俏,也有匆匆搂着而过的,目标皆是四号楼。
四号楼是住宿的地方。
脚步匆匆而过,走过花园尽头,连绵的院墙阻住去路。
史宴不会扮成彩衣女吧?有没有必要搜一搜四号楼?
疑惑地四下张望,眸光一亮,蓦然不远的地方竟有一个月洞门。
水洞门紧闭,近前,伸手推推,现被人从内闩上。
被人从内闩上说明并不是另一户人家,若是另一户人家既然有院墙就不可能有门。
亮的双眸左右看去,并无人,一跃而入。
藏在一株树下,环目四顾。
说不另一户人家,却又有几分像。
正疑惑,看似是主楼的屋门一开,出来个女子,她手中端着个小小的托盘,托盘里是一个瓷碗。
一股药味随风扑来,花静琬刻定,那屋子里住着一个病人。
女子关上门,快步向后院走去,很快没影。
蹑手蹑脚来到主楼那屋门前,稍稍犹豫,伸手轻推门。
“谁?”
屋内传出一声暴喝,似男似女,花静琬胸腔下的那颗心跳的快要飞出来。
疾步掀了半截布帘入内,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定睛一看,就见一个浑身包裹着黑纱的蒙面女子俏然玉立床榻前。
从体形看,从装扮看,她是史宴无疑。
双目如电,浑身的血液在加流动,史宴!没有准备,看你如何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