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眼战况,南宫冥不解凑近鬼七些,“袁兄!你什么意思?”
鬼七不动声色地道:“兄弟!你就是一个忠义直爽之人。令狐中原向来瞧你不起,他要以卵击石,就且等他去好啦!瞎操什么心?”
沧南王一隐绿萝宅十二年,令狐中原怎是他对手?就算没有在绿萝宅隐居十二年,令狐中原也不是他对手,南宫冥连连眨眼,随之笑着向鬼七一比大拇指,悄声道:“高!”
桥上此刻的战况,许是令狐中原加入,黑大衫男子不在手下留情,大袖飞舞,掌起掌落,掌风呼呼,掌击肉体的‘砰砰’声便不断。
手下被黑大衫男子接二连三的击飞,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刀化做着无数光影见缝插针劈上一刀的令狐中原顿感小瞧了黑大衫男子。
避开黑大衫男子一掌,他左右一看身边,仅只剩一人,还瑟瑟抖,怯怯再不敢上前动手,拢拢眉,又突然现没有北军与侍卫。
“统领大人!中尉大人!既然同意,为何还不前来相助?”
南宫冥一脸为难之色,紧了紧手中钢刀。
鬼七悄然扯住南宫冥的衣角,压低声音道:“兄弟!注意,他说的是相助。”
对啊!这次行动,自己才是指挥官,令狐中原也好,袁子也罢,他们才是来相助的。这若是前去,前面的追击史宴功劳还不被令狐中原抢了去吗?南宫冥思及此,“卫尉大人!你武功了得,武功盖世,那男子已经强弩之末,你再加把油,也好让兄弟们开开眼界。”
侍卫当即就有人附和。
噗!怎这样说话?令狐中原刹时在风中凌乱,感到上了南宫冥与鬼七的当。
黑大衫男子不可一世地轻蔑瞥眼令狐中原,转身就走。
鬼七扯了扯南宫冥衣角,南宫冥会意过来,大喊道:“卫尉大人!你果然神勇,他要逃了!”
去你娘的,谁说他要逃?他那是瞧自己武功低微,一屑与自己一战,虽这样想,可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钢刀在手中一正,一道寒光划过,令狐中原霍地跃起,一刀朝黑大衫男子当头狠狠劈去。
刀锋就要触及头部,黑大衫男子一头墨丝乱舞,他如鬼影一般回过身来,急如闪电,掌芒破风,一掌朝令狐中原心口击去。
砰!惊天动地,一股腥甜漫上令狐中原喉部,他刹时控制不住地倒飞出去。
悲惨砸落在南宫冥跟前,喷出几口鲜血,痛苦地蜷缩在地下。
没有时候有这般的丢人啦!
气凝于胸,指指南宫冥,胸口涌动,双手捂住胸口喷血不止。
桥上又恢复了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大人!”仅剩的那个南军哀号一声,打破了死寂,疾奔到令狐中原面前,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救助。
“休走!”鬼七放开抓住南宫冥衣角的手,持钢刀越过令狐中原当先向黑大衫男子追去。
南宫冥醒悟过来,起一声大喊,率侍卫也紧紧追去。
高远迫切地想看黑大衫男子真面目,足下力,第一个追到黑大衫男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