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正是晾晒被子之好时机,树与东面廊柱之间拉上一条麻绳,绳上晾晒着冬儿所睡的被褥。
阳光直射,粉脸仿似胭脂染雾的花静琬正卖力的抚着其间的一床被子,闻脚步声,扭头一瞥是冬儿,浅浅笑笑接着抚被子。
主子怎能干这种粗活?冬儿赶紧接替花静琬的工作,同时把所见的女子添油加醋描绘一番。
“你是说她与我很像?”
冬儿扭过头,“奴形容不出来,并不像,只是,只是奴就觉得与少夫人像。”
“自相矛盾!”花静琬不以为然嗤笑一声。
冬儿大急,也不管被子如何了,拉花静琬朝内室门走去,距离内室门也就大约两米时来仪迈步出门来,稍稍一愣后他笑着拱手道:“少夫人!还真有叫依儿的女子来,并说有重要东西还给你。小人请了她到内室等候。”
还真来了!
今儿天不亮佳音就来禀报过相府生的事,并曾提及有个叫依儿的女子会代候言来还青鸟玉佩。
于还青鸟玉佩的事,半信半疑,毕竟青鸟玉佩还算是值钱。
而候言若是不着人还回来,今夜,她定会自己去取。
冥冥之中,有种强烈的预感,青鸟玉佩的作用决不止是可吓退谢海。
冬儿恍然大悟,蹑手蹑脚跟去,并不进门,贴着门偷听着内里的人说话。
内里坐着个炫紫色衫裙的女子,花静琬微微打量女子,蓦然就懂了冬儿所谓的相像。
有掌一府的气势!
女子慌张地站起来,福福,“依儿见过少夫人!”
这么个女子见到自己竟也会慌张?自己是不是太过严肃?调整下脸上表情,笑道:“姑娘!我们并不认识,你有什么东西要还给我?”
依儿从腰间摸出青鸟玉佩恭敬地递给花静琬便垂着头,不敢看花静琬一眼,这令花静琬接过玉佩时奇怪地瞟眼依儿。
手里躺着青鸟玉佩,青鸟玉佩真还回来了,那候言是什么意思?“这玉佩前儿夜里被盗,怎会在姑娘手中?”
“回夫人!奴是相府下人依儿。相爷说,说,说这玉佩不知怎么的就在了相爷夫人房中,相爷说许是有人,有人栽赃嫁祸,玉佩已赠给少夫人,就是是少夫人之物,他不敢要,着了奴来送回给少夫人。算是物归原主!”
候言还不糊涂,既然不糊涂,他当要他府中人从此后厚待候氏。
当下也不虚与委蛇,收玉佩入腰间,“既然如此,请姑娘转告相爷,蝶舞谢他了!”
“依儿告辞!”依儿福福,微微弯着腰向半截布帘退去。
这女子用的就自家卖的胭脂珠粉,花静琬微微颌,转过身望着来仪,“来仪!给姑娘包上些胭脂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