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正堂,就见家徒壁立,一把破的椅子上放着两个包袱。
在一把看起来还能坐的椅子坐下,花静琬瞧着那个包袱道:“花师父这是要搬家?”
花式尴尬地摸着头,移一步,遮挡住那把椅子,“姑娘夜里前来,可是有事?”
老者端来茶水,花静琬从怀中摸出一百两银子轻轻搁放桌面,瞧着花式道:“我想把你这镖行买下。一百两银子可够?”
好久没接到生意,已是要关门……花式瞠目结舌半晌,片刻后尴尬笑道:“姑娘!这银子够多,买下我们两人都还多,但这里除了这个镖行名有用,不过也就是几间破屋,不值这价,姑娘若是要买屋子,可选别处,没有必要在这里戏耍小人。”
“这镖行属于我,这里仍是镖行,你仍可以在这里任镖师,但我得补充些人进来,大约也就二十来人吧。留在这里,你也得懂得规矩。”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花式咽一阵唾沫,赶紧点头,“好好好!”
淡淡环顾眼正堂,指端在茶盏沾点茶水,尔后向一张椅子弹出一粒小水珠。
水珠带着‘嗤’的声响,穿椅子背而过,吓得花式与老者一阵的颤抖。
不露一手,震不住这两人,她用手帕拭着两指笑道:“今日之事你俩得保密!”
这手可见这女子身怀绝世武功,不及,花式汗颜,佩服地拱手道:“那是自然!今日姑娘不上门,明日我与花叔正打算关门回乡下种田去。”
“以后,我保你们吃喝不愁。”花式高兴地收下银子,花静琬让花式写下卖镖局字据,把银子推到花式面前,“人不会一下来这么多,6续的来。人来后,你尽量在外接生意,只要能够吃喝就行,不求赚。”
只求吃喝的谁干啊?花式觉得出手阔绰的花静琬兴许就是哪家的富家小姐出来闯天下,攀着贵枝,心里越的高兴,又是一阵点头。
回到‘顺风’客栈,与来朝说了这事,来朝当即坠入迷雾里,他弄不懂了,女主子要干什么?难不成想改行开镖局吗?
花静琬走到窗前,轻推开一扇窗,雨夜的清凉扑面,她思维尤为的敏捷,“胭脂珠粉的大好走势令我想把这生意做向全国。做向全国,不光要有更大的厂子,还得有自己的镖行。镖行里的镖师至关重要,王府的护卫是最好的人选。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世人眼前出现。”
来朝三思后点头,“少夫人说得有理。但小人不明白……”
想法初成,很多,雄心勃勃,“沂水山脉是够安全,可将近两百人,太苦着他们。第一家镖行顺利,我会再用花式的名接着开镖行。再下一步,我们得把胭脂珠粉木盒厂搬到沂水山脉外,就地招工人,这样,生产的数量也会更多。如果不与‘女人世家’的老板合作,我们完全可以自己在全国开铺子。”
女主子简直就是一个经久商场的老手,想法很好,来朝笑笑,佩服得五体投地,“少夫人!小人一直以为以后的日子就那样的过了,却不想到,你心中就有规划。小人跟着你,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可惜,王爷看不到了。”说到这里,来朝红了眼眶。
花静琬的叹息声拖着长长的尾巴,久久凝视着窗外才道:“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进京看一看他。等什么都稳定了,我一定要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