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他们杀出去,在姚跑跑的引领下,拐入一条小巷子,于是,宋景带着五十八人,喊声如雷,紧追而去。
望着满地的尸体,花静琬抬眸,环目四顾,大声道:“流国的百姓们听着,北执队是支军纪严明的军队,从不乱杀百姓,惊忧百姓。刚才,你们都看到了,是桑国鬼门的人作恶,我们的将士为了保护你们,还牺牲了十多个人。”
没有回话,也没有人站出来,但已经申明,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心更是若明镜,花静琬吩咐汤康,领余下的士卒清理这儿,也向那条小巷子跑去。
。。。。
拐个弯,两扇院门前,姚跑跑停下,指指虚掩的院门,暗示两个鬼门的人进院。
前头的一个正要推门进院,后面的另一个突然眉头一拧,疑惑地盯着姚跑跑,“兄弟!怎觉得你有点……”
头罩头套,鬼门的人装束,根本看不出来,可那人就是觉得姚跑跑不对劲,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姚跑跑心一紧,更不敢说话,用力的朝院门指指。
前头的人眨下眼睑,“我来问你,我们之前躲在什么地方?”
“那不是废话吗?”姚跑跑瞥眼前头的人,“躲在一个又暗又冷又潮湿的地方。那地方应该在巴城与集城的交界处,离官道其实挺近,正因为如此,在得知铁将军血洗巴城郡守府、血洗城中心,门主这才令你俩乔装入集城暗地里配合铁将军行动。又不放心你俩,令俺来接应你们。”
这番话是花静琬教的,说完,姚跑跑暗为记得全而小小的得意着。
“什么又暗又冷又潮湿,不就是南蛇洞吗?“前头的人解了心中疑惑,不屑地道:“经我俩出来打听,已经知道,那是南蛇洞。洞深,有深潭,曾生过命案,所以,鲜有人进去。”
后头的人脸色一舒,前头的人正又待推门进院,后头的人却瞬间脸色剧变,一把拉住前头的人。
他紧紧地阴狠狠地盯着姚跑跑,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这人的话音不对。来到流国,鬼无踪曾要求他们说流国话,除去早会说流国话的鬼无踪说得流利,他们其他人说起来流国话来他们自己都听着十分别扭,那种强扭的音他们也早耳熟,“你说两句桑国话。”
姚跑跑打了个寒战,猛然意识到身份被两个鬼门的人识破,不过,已经晚了,他们已经说出鬼无踪藏身之地。
后有追兵,有恃无恐一跃向后,一把扯了头上的头套,“龟孙子!你大爷不会说桑国话,只会说北执国话。”
两个鬼门的人气极败坏哇哇啦啦互指责几句,一个眼神,他们手中的战刀就朝姚跑跑招呼去。
姚跑跑大惊,本能地举刀挡去。
关键时刻,‘哧哧’两声划破空气的锐响,两颗小石子自姚跑跑身后及时朝两个鬼门的人击来。他们未做出反应,小石子击穿他们咽喉,射向远方。
两股血箭自两个鬼门的人颈部飙射出,鲜血顺着他们领口流下,他们双眼一瞪,前后倒地。
姚跑跑转身一看,花静琬已然如个天人一般娇姿落到雪地。
往往自己都排在军队的后面,还从未见过自己主帅的身手,此刻,姚跑跑是心潮澎湃,又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又是感恩流涕,“元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