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留下了个恨瞥,驱马踏雪回转。
禀得金且,金且大吃一惊,巴城已经被占领,说明铁巴不是被俘就是已经阵亡,而后面的北执队反应过来,定得两面夹击,事情不妙。
秦策双眼黯淡,从铁巴令人来调六万人出营,他就预感到不妙,道:“金帅!得先做出打算。”
金且驱马向后,望着身后的六万将士,心灰蒙蒙的,在本国还能处在这种劣势是奇耻大辱,而眼前情形,他又不得不考虑做出安排。
敌将返回,敌军大将极有可能被惊吓住要做出安排,五千人,敌军若是分股逃窜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激怒敌军大将,以此拖延时间,等待巴城北城门外的战斗结束,那叫御月的男子领军到来,花静琬领十个侍卫驱马近冬儿,她让冬儿尽管前去出恶言叫骂。
这是强项啊!冬儿大喜,驱马奔前一段,估量敌军能清晰听到她的话,大骂道:“夹尾狗们!不投降也不敢应战莫不是要打逃跑的主意?”
金且这方能听到冬儿话的将士大怒,一时间,作蜂拥状,恨不得上前活撕了冬儿。
先杀杀前来的小丫头威风,小瞧冬儿,气恼至极的金且令杨宏出战。
杨宏年约二十多岁,肤白三角眼,一副奸狡小人样,不放心,花静琬驱马上前离冬儿近些。
杨宏持虎齿大刀驱马踏雪奔来,气恼极了也不吱一声,只把那大刀侧扫冬儿腰部。
来势凶猛,恐是气极拼了全力,冬儿一惊拖棒驱马就朝侧跑,杨宏大喜,紧追跟去。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后,大约也就一米,冬儿暗喜,花静琬刚教会她一招,还没试过,眼见杨宏追近,提力而起,凌空返身,一棒又快又狠朝杨宏头部砸去。
杨宏双眼一傻,没来得及做出一丝反应,头一歪,脑瓜子喷出一股血栽下马。
“哈哈……这招真好用!”一招就让对手血溅当场,冬儿站在雪地里,乐得傲娇大笑。
小丫头,小丫头,那是一个小丫头!敌军方,全军愤激,金且浑身的血液一下往头上涌去,气歪了嘴。
初战胜出,北执国这方欢呼声如雷,士气大振。
吹声口哨,那战马调头跑回,冬儿英姿飒爽翻身上马,铁棒一端又指着金且方大骂道:“流国败将!知道姑奶奶是谁吗?姑奶奶是给蝶舞元帅洗脚的丫头,你帐下无人了吗?派这等无能之辈出来迎战,我瞧你军要是投降我军都不会收,收了只能烧火做饭打杂……”
冬儿言语太难听,金且气得头脑胀,秦策赶紧劝慰。
与杨宏交情甚深的牙将陈鹏再也不能忍,驱马上前向金且请战,金且当即应允。
陈鹏拎弯月大刀来到冬儿五米处,小丫头!生得倒还有几分姿色,大刀一指冬儿,“你若是给本将叩三个响头,本将便不杀你,收你做个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