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也拿着一把钥匙的花静琬笑道:“高七!有什么事你尽管往我身上推。我一人担着!再说,不久后,我会还回来!”
将近一万两黄金,怎么还回来?想来就是一张口头支票。高七张了张嘴,终没有再说话。
很快装了几个包袱,看着高低他们出门,冬儿拉长脸,“王爷打赏没了。这下又冒险到金库调金子,这样做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把额头一缕秀别在耳后,花静琬道:“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这一万两黄金足够堵住高山的嘴。他该不会食言!”
来红把空的那大箱子关上,“奴瞧就值!”
“瞧来红多会想!”花静琬投给来红一个赞许的目光,把钥匙给冬儿迈步出石室。
冬儿接过钥匙不服气嘀咕,“来红自小伺候公子,她当然这样认为了。奴一心向你,还可以为你不要命。怎就赞了来红?”
来红出门之际俏皮拐了冬儿一下,“别多想了,我也是为少夫人着想!他们夫妻俩和和美美不好吗?”
冬儿挠挠头,转瞬笑起来锁门,“说得也是!去了就去了!”
回到寝卧,了却心头一桩大事,换了身衣裙,鹅黄色裙衫配上白色的皮毛背心她平添几分可爱。摸摸间珠花,满意离开妆台。
随之便小声着来红去给高轩报喜讯,让他这两天别回来了,住在郡守府。
来红刚出门,冷氏着大秋儿来看有没有人打麻将,显然,还不知道这两天生了极大的事,瞒得挺好。
困得要命,巧言说雪太大,章氏与冷氏应该不会来打大秋儿回去。
帮着收拾完碗筷,候氏带着晚月突兀闯进门来。风雪趁机扑入,寒风吹得候氏身上的斗篷忽呼啦的扯动,珠帘叮叮当当响起,帷幔飘飞。
让小雁与小鸢出门,转身向坐榻走去。
她如此态度,候氏脸色剧变,敏锐地察觉到她知道了什么,“晚云失踪了,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
并不答话,宠辱不惊伸手倒茶。
竟敢对婆婆如此态度?候氏一下子怒火飞腾,疾步走到坐榻,一伸手,把几上的茶盏拂到地下,“问你话,你是死人吗?”
冷眼瞧着候氏,毒杀自己亲侄子,婆婆到如今就没有一点悔意吗?“我有名有姓,谁知道王妃唤的谁?”
王妃!为何是这个称呼?媳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候氏震怒,“你,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婆婆吗?”
眼中的嘲弄之色汇聚成两束能穿透心房的剑光,令候氏十分不自在,“你是婆婆不假,但也得干些婆婆应该干的事。给自己亲人下毒、下风茄儿、下催情药等等的人能受到尊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