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给你下了迷药之类的药吧?”
“迷药加催情药?”高轩一惊坐起,痛苦的双手抱头。
高轩能这样说,可见昨夜……随之坐起,帮他微微拉拢衣领,“你昨夜与柳如烟疯狂了?”
高轩茫茫然摇了摇头,头越的疼,“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做了一个与你,就是刚才的那样的梦……”
沸腾的血液冰冷下来,柳如烟那贱人美梦不会成真,她要让那贱人知道她的厉害!
定定神,越的冷静,“高低查下来,高山是醉酒后被人扶到飞云居。那高山也是中了迷药。”
“迷药的份量把握得如此的好……那不是母妃与柳如烟能做到的。”
“没下迷药,难不成你是自愿的?”
高轩把内心的痛苦深藏,哑然笑笑。
“轩!可记得猫在东苑一案?”
高轩漫不经心点头,黑暗之中再现猫一事。
往事历历在目,触目惊心,幽幽地道:“当时李三说,猫吃的食物都是小六儿给的。分为两种,每天给李三。撒在荒院小屋里的那包小六儿让李三放入些风茄儿;另一包,他则没有动过。而那些猫白日昏睡,不像情,只要跑到东苑吃了那食物就疯一般的叫。当时,我们一致认为另一包食物里被放了催情药。”
高轩扭头望着花静琬,浑浑噩噩的思绪渐清,“是的!”
看着他的眼睛,花静琬徐徐把心中所想道来,“如果催情药不是小六儿与高等的,那就是柳如烟的。至于迷药嘛吗?一个猎户都懂得用风茄儿,手中也有,想来柳如烟那么聪明的人也懂,也能弄到。”
高轩眸光一黯,注视黑暗,“你分析得都对,可她被我禁足了。”
“不是还有小叶吗?小叶可是能自由出入王府,再说,那么大的一个阴谋,又有晚云配合,柳如烟这次不是主谋。”
高轩的叹息拖着长长的尾巴,“事到如今,主谋是谁不用说了。琬琬!我们别深究了好不好?”
粉脸一沉,冷冷地盯着高轩的侧面,坚定地道:“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候氏是高轩这一辈子的死穴,他身子微微颤抖,痛苦万分抱头。
看着高轩痛苦的样子,敛秀眉,几乎不忍再提,顿顿,又道:“高轩!我当初没有说错,你姑息养奸,会害了你自己。正是当初你的妇人之仁才害得你今日背上酒醉后夜入表兄的女人新房的臭名,这事传开,你有何面目见天下人?”
句句话重击心房,当即千疮百孔,血流不止,高轩扭过头,怒吼一声,“我能怎么着?她是我母亲,我的亲生母亲!”
如此算计儿子也算母亲?傲然微微勾嘴角,“那好,就算你不顾自己名声,我也不怕世人怎么说,那高山呢?他是你表兄,是你们高家的亲戚,假如他活着,不知真相的他能放过你吗?柳如烟会甘心住在王府外吗?”
高轩美目中燃烧的怒火一霎时熄灭,眉峰簇起,彷徨、纠结、无助,“是的!你说得对。可我该怎么办?”
心疼地将他的头揽入自己的怀中,抚摸着,“如今,也只有父王能主持公道!”
头在柔软两峰之间,高轩激动一颤,陡然抱住花静琬,唇轻轻地点落雪肤,“父王他身体不好……”
知道他贪恋与她欢好,乐此不疲,挺直小腰,微微迎去,耐着好心肠,“高轩!纸包不住火,柳如烟不会甘心住在府外,她指不定明日就会回府。”
他出气如牛,如大山压来,温顺的目光在她脸上久久停留,再度红润的薄唇轻启,“我什么都听你的!”
“好!”
粉唇微扬,接下来,就等来朝的好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