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琬走后,不明就理的高丽往东苑苑内跑去,见到东苑乱糟糟,候氏又在,心里便猜出一二分花静琬为什么离开。
犹豫一下,跑到南苑告之高擎。高丽本不知道是何情况,情急之下就说候氏大闹东苑把花静琬逼走。
来朝马上联想到官司的事以及王府别苑的事,脸色大变,赶紧一五一十把花静琬娘家人与花公公打官司的事以及花静琬娘家人住进王府别苑的事告诉高擎,高擎从晚月嘴里又证实候氏出门去东苑,便带着来朝心急火燎往东苑而去。
到东苑时,候氏已被唤醒,十分虚弱,正教训高轩等人。
高擎到来,脸色铁青,来意不善,候氏当即被吓坏,头脑一下子清醒,顾不得身子还虚弱,翻身下床榻。
在心里权衡几秒,把花静琬娘家住进王府别苑的事三言两语带过,重点说花静琬娘家人与花公公打官司的事,末了,又抹泪道:“王爷!朝中八大宦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花公公作为其中之一,这些年,我们王府好生的待着,养着,没敢得罪一分。琬琬娘家人不知好呆与他争夺大宅,虽吴县令最后判他赢了那场官司,可他岂能不怀恨在心。我猜想,他此次回京定是去力公公那说我们王府的小话,王爷!我们之前的努力工作白费了。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大祸将至。”
巧舌如簧,危言耸听,不知道在场在的人诸多吗?高擎吹胡子瞪眼,一抬手,狠狠抽候氏一个大耳光,“你胡说八道什么?”
候氏气塞,软软倒向晚云。只急得晚云急忙扶她到床榻上躺着。
亲生母亲当众被父亲抽,心里犹如搁放着块大石头,高轩眉峰簇起,撂袍跪下,“父王息怒!都怪孩儿没有及时禀报父王。”
高擎指着高轩,“你也有错。自已的媳妇儿跑了不追,还呆在这儿。”
“王爷!别生气。”来朝揖一礼,又道:“却是小人的错。这段时间少夫人不在,郡守府后院改建工作又在收尾,小人便忙了些,一时忘了把那两件事禀报王爷。王妃不明事情真相,问问少夫人也没错。王妃晕倒,大公子牵挂母亲,也在情理之中。少夫人一怒之下跑出府去,也合乎情理。依小人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少夫人跑了,就是回了娘家,大公子去接回来就是,王爷不用这么大的火。”
来朝说话,高擎熄火,在来朝的搀扶下坐椅子上,来红赶紧奉上茶水。
喝了口茶水,高擎气顺了些,望高轩道:“家和万事兴。琬琬本王没瞧着做错什么。官司的事全赖小溜儿,她娘家人住进王府别苑又是你安排的,你该马上去接琬琬回来。”
高轩垂,“是!孩儿这就去。”
高擎的气愈加地顺些,“该怎么说,你知道吗?”
当然不能说实情。懂事的嫁出门的女儿若是懂事不会把在婆家生的事向娘家人诉说,妻子更不会,“孩儿知道。”
冷氏道:“这气头上回娘家,奴妾身说轩儿还是晚些日子再去接琬琬。”
“怜儿说得也对。”高擎拈胡须一下,“等琬琬回来,把那银子退给琬琬。我王府的别苑,本王作主了,给沈家住。”
候氏挣扎着坐起来,苦着脸哭道:“王爷!别苑怎么能随便给沈家?”
“空着也是空着,琬琬娘家人不是外人,沈博又是本王老友,我们是亲上加亲,给他们住有什么不妥?”说完话,高擎大步向门。
“大姐姐!你也别生气了。”高擎代找回颜面,冷氏心情放晴,向候氏福福,朝高远使个走的眼神,带着暗香与暗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