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琬此时仿似风中落叶,水上浮萍。
下方的冬儿哭道:“少夫人!你怎么样?”
拼尽一丝力气,“还,行。”
来朝向下伸出一只手,“少夫人!你已力尽,你先上来。我们再想办法救冬儿。”
做不到了!再说,那漆黑一团的下方虽看不见冬儿的表情,可仍能想象得到一人被困在陷阱里的冬儿是多么的害怕与无助,“算了,等冬儿先上。”
“少夫人!你别管奴……”
呜呜咽咽的声音盈空升起,花静琬苦笑道:“宝贝!不是我想顾你,是我没有力气上去。”
“奴不相信……”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总之,我不能让你一人困在这里。”
上方静谧会儿,两根古藤抛下来,冬儿抓住古藤往上爬。
来朝喊道:“少夫人!抓住古藤,歇息一下!下面,你得用最快的迅上来。”
好想歇息一下,但力气已耗尽,现在只是凭着坚强的意识抓住那匕柄。
望着古藤,望着上方,欲哭无泪。
木板没有重量,将会在眨眼间闭合,想要脱身,身法必得比木板闭合的度还要快。
身体情况如此糟糕,将如何与木板闭合的度赛跑?
冬儿爬至与她一样高,向她伸出一只手,“少夫人!抓住奴,你能休息一下。”
苦苦一笑,强撑着,“你先上去。我后上来。”
冬儿还没爬上去,十指麻,连带着浑身颤抖,再也坚持不下去往下掉。
电光火石间,上方一根白缎似蛇的一般缠住她腰间。
身子一轻,整个人弹飞起来。
在木板闭合之际,她与冬儿巧合脱出陷阱。
眼前一下子大亮,繁星好美,华丽丽落下地。
“二弟!”斗转星移,有些傻眼。
“二公子!”来朝拱手。
嗖一样,白缎脱开花静琬纤腰。高远眉目清冷,再次抛出白缎,如蛇缠住匕柄,那入木大半的匕‘嗖’一声飞到他大手中。
来袭眨巴下眼睑,“少夫人!还算来得不迟。为救你,我们公子连裤腰带都解了。”
高远嗔怪一瞥,他赶紧住嘴,接过那白缎来,摸黑轻掀长袍,小心的给高远缠上腰。
原来那白缎是高远的裤腰带!也亏得他机智。拍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幸福,朝高远道:“我就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你决不会不管你哥!”
高远望着手中的匕,这匕是高擎不离身之物,他识得,“你内力较来朝还深厚,却是经验不足,不会用。不然,也不轮不到我救你。”
身子一晃,跌坐地下,静下心来,调息运功。
“该调动内力时再调动,你的内力还没有深厚到取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