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不知道你？十二三就偷看姐姐洗澡的是哪个皮猴子？肖叔肖婶为了这没少揍你吧？也没见你怕啊！还有那天你去冰挂崖摘燕窝不是也挺勇敢么！怎么几天不见这胆子就缩回去了？”惠英红得理不饶人。

“我那时候小不懂事，红姐你可别在意。再说摘燕窝和晚上摸门可是两回事啊！”听见惠英红提起当年的糗事，饶是肖小兵脸皮厚，也有点招架不住。

“小时候不懂事，那你现在懂事了吧？那怎么前几天还上墙头偷看啊？”惠英红步步紧逼。

“我那是吃饭的习惯——不上墙头圪蹴着吃饭吃不香。”肖小兵说道。

见肖小兵矢口否认，惠英红也就换了一个话题：“小兵，这么晚了一个人干吗呢？”

“红姐，我没事瞎溜达呢。”肖小兵自然不能说是被他爹揍出来的。

“是吗？没事溜达就溜达到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惠英红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将她两个丰满勒得更加突出，让肖小兵想不注意都难。

“红姐，我真没骗你。”肖小兵辩解道。

“是吗？我看你是等着和哪个姑娘钻树林呢吧？我可是看见大娟那姑娘回来了。那身段，别说是个男的了，就算是我这女的看到了都想把她吃掉。”惠英红斜瞥了他一眼。

“红姐，我可是只把大娟当成我姐姐啊！”肖小兵义正言辞地说道。

“是吗？我记得你也叫我一声姐啊？怎么前几天还偷看我洗澡啊？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

“红姐，咱能不能不提这个茬？”肖小兵抗议道。

“呵呵。”

惠英红笑了几声，拿眼角瞥了肖小兵一眼说道：“小兵，那你和姐老实说。我哪个更漂亮？”

肖小兵顿时陷入了沉思，并从身材、相貌和年龄等各个角度开始比较二人。

看见肖小兵不啃声，惠英红还以为肖小兵不好意思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要选大娟。也是，人家花朵一般的年纪，我拿什么和人家比呢？就连这两坨也下垂了，当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一边说，惠英红还一边用双手托住两个肉馒头下缘颠了两下。

肖小兵只觉得两个好大的肉球一阵晃动，水再也没有忍住，顺着嘴角流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