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究竟谁试探谁(1更)(2 / 2)

九重华锦 莫西凡 0 字 2020-08-15

只是,把周围的人弄的着实有些难忍。

好像...闲王伤的是手臂吧,难不成迈个台阶还的上手?这一声小心...啧啧...腻人的厉害!

默默送的一行人出了府门,墨亦宏眸光一变,吩咐将翠嬷嬷带下去,声称翠嬷嬷受了刺激脑子不清醒,暂时先让人看着,免得再生事端,随后吩咐摆灵。

可惜啊!门口暗处,葵婆子佝着背转身,几番凶险,成姬都死了,不管是紫家那些人,还是秘宫人,都未露面。

若非她亲眼见识过那些所谓紫家人,她甚至都怀疑,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至于秘宫人,主子既说又,那便一定有。

只是,如今成姬死了,她留在墨府,可还有用?刚才,那被带下去的老婆子,就是成姬的贴身嬷嬷吧,好像是当初随宫出来的那个,或许,要知道秘宫人的事,只有这一条线索了...

墨家老夫人突然辞世,且死的这般蹊跷,众目睽睽之下,中毒而亡,更蹊跷的事,刑部到场,皇后就在,那无权无势的紫县主,竟安然无恙从墨家全身而退。

一时间,各种猜测各种说法都有,唯独,没有真相。

皇后娘娘的生母死了,相爷的夫人死了,不管怎么死的,这各家拜祭一番是免不了,墨家恐还有一阵热闹的。

“可惜!”

长公主上的马车之后,面色沉静的吐出两个字。

唐姑姑心知肚明却不敢胡乱开口,这紫县主能让长公主说一声可惜,往后,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本宫这么大的时候,不及她三分之一,岁月催人老,后浪推前浪,唐姑姑,京都要有大变了,只是本宫也未曾料到,这场大变会是因这丫头而起。”

撑着头,手指轻缓揉着额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京都大变?唐姑姑也变了变颜色,轻声劝慰道:“再如何变,有皇上坐镇京都,总不会出什么岔子。”再说,不还有长公主在吗?

这最后一句话,唐姑姑没说出口,长公主自来不干政,也忌讳这些话,到底还是怕皇上听多了,便信了。

这世上,可真的还有不猜忌的信任?大概是没有的吧,尤其是在皇家。

听的翠嬷嬷的话,长公主摇了摇头,“难说啊,经今日之事,皇上恐怕等不及要把那孩子接回来了,墨家与建王的婚事会推迟,半年后,变数太大,皇上心里也没底啊!”

“那...宫家...”那位皇子,皇上如此悉心栽培,暗中养大,肯定是给予厚望,这猛然间京都突然出现这么个皇子,的确是会出事啊。

宫家找了那位皇子这么多年,不可能不为所动,那宫家与竞王的婚事,也是一个摆设了,皇上的一盘棋,因为墨老夫人的死,就这么不攻自破...

“宫家想要的,不过是势,到不会有什么二心,可为防着宫家一家独大,秀媚便不得不死...本以为,再过些时日,皇上控制好整个局面,军权在握,各方势力削的差不多,那孩子回来,便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也用不上宫家,那孩子自然与宫家不会太亲,也就没有外戚之隐患,可惜啊....”

说到这,长公主突然目色一动,眉头深锁,“唐姑姑...你说,今日成姬之死,真是巧合吗?”

唐姑姑吓了一哆嗦,长公主这话..可是寓意太深了。

恐怕今日成姬之死,不光是长公主,也是许多人心里一时解不开的谜团了。

至于今日主角林霜语,此刻与一家人安然回府。

看着安然无恙回来的家人,大太太身子一软,实在有些撑不住靠在了椅子上,娘啊!回来了,都回来了。

可见,刚才尽力了一番怎样的紧张。

因有人借着伤势之便,厚着脸皮跟着懂医术的未来王妃回府处理伤口,所以一路上,老太爷和林家人都忍着没有多问。

再说,门口那一幕,亲眼目睹人家闲王舍身相救林霜语,这会也顾不得什么合不合规矩了,看向人家闲王,那都是感激啊。

童光年早就查看过了伤势,血也暂时止住了,没伤到要害,到真的没什么大碍,主子这番姿态,是想让王妃‘怜香惜玉’一番,无奈配合,借口有事先走,一会回来接王爷。

刚才,银星在墨府附近消失,他的赶回王府看看什么情况,也不知人回来没有,这有大双姐妹在,主子也在,暂时应该没事。

林府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渐渐散了,这样的热闹,实在有些瘆人,不过都暗暗冲着林家一门竖起拇指,不说别的,这读书人能有这样的气势和胆识,实在难得。

一家人相扶入府,都有些恍惚,显得有些安静。

直到四太太忍不住打破沉默。

“娘啊!可吓死我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四太太一脸雪白,有些不失态的拉着四爷的手,人还有些发抖。

听的墨家人将老爷他们都围着了,她差点没混过去。

三太太是想靠近却不好意思,三爷刚在门口看到三太太,心头松了松,这会也不吝啬的冲着三太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回来了。

大太太早就把儿子打量了个遍,紧紧拉着儿子的手,至今后背还冒着冷汗,这辈子,她从未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却一点都不后悔。

“林总管,着人烧热水,大家都洗洗。”而今,林霜语是一家之主,这时候更显出几分沉着。

这一家老小,刚才跟着她,受惊了。

“大丫头,你先给闲王处理伤口,其他的事,不用操心,大家都没事。”老太爷渐渐回了心神。

看了看众人,家人不言谢,林霜语不想让一个谢字生份了今日陪同之亲,只微微欠身行了礼,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