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居住的房间中。
王灿和彭越,竟是在下棋打法时间。
两人下的是象棋,而不是围棋。实在是围棋太过费神,象棋简单也有冲劲儿。
王灿和彭越,你来我往,杀得不亦乐乎。
王灿一边下棋,一边道:“彭卿,这一晃就过去五六天了。刘邦的大军屯住在外面,竟是按兵不动,始终不出兵。你说,刘邦在酝酿什么阴谋?”
彭越道:“臣猜测不出来,刘邦没有任何举动,便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这时候,要抓住刘邦的纰漏,是不可能的。”
王灿道:“也是这个道理,只是如今已经进入十月,秋风萧瑟,天气开始转凉。如果再过一段时间,刘邦再不采取行动,可就不利于他了。天寒地冻的,可是行军大忌。”
彭越道:“陛下的意思是,刘邦极可能要采取行动了。”
王灿道:“猜测而已!”
“报!”
忽然,房间外响起敲门声。
王灿道:“进来!”
随着王灿吩咐一声,一名士兵进入,道:“陛下,城楼下来了一个商人,指名点姓的要见韩信,说是有要事求见。”
王灿道:“让他上来。”
“喏!”
士兵应下,便立刻去传令。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商人来到房间中,躬身揖了一礼,向着王灿的方向,拱手道:“草民左煊,不知谁是韩将军?”
“我便是!”
王灿立刻就回答。
左煊说道:“韩将军,终于见到你了。”
王灿道:“你我,认识吗?”
左煊回答道:“在下仰慕韩将军的大名,早已经许久了。虽然没有见到韩将军,可韩将军的大名,早已经是如雷贯耳。”
王灿扮作韩信,道:“你来有什么事?”
左煊说道:“我这次来,是受人所托。敢问韩将军,可曾记得昔年助你的漂母?”
王灿眼眸眯了起来,道:“自然记得!”
昔年,韩信还很穷困的时候,食不果腹,有上顿没下顿。为了填饱肚子,韩信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到河边去钓鱼,希望能钓鱼充饥。
那时候,河边有一位漂洗衣服的老妇人,见韩信可怜,便每日拿来饭菜让韩信吃,使得韩信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这便是漂母进饭的典故。
这事儿,王灿也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在雒县这个地方,竟然忽然有漂母的消息。
这是巧合吗?
王灿的内心,有着怀疑。
如果在平常的时候,有关于漂母的消息,王灿倒也不会怀疑。毕竟,漂母对于韩信,也是有大恩情的,可眼下战事当头,由不得王灿不谨慎。
就算是彭越,此刻也眯起眼睛,审视着进入的左煊。
面对王灿、彭越的审视,左煊神态自如,没有半点的惊慌,说道:“韩将军,事情是这样的。漂母之女,如今就在我的府上。”
王灿道:“她和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