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将她们救出来?”侯亮璧十分希冀的说道。
“可以。”张立方十分肯定的说道。
“怎么救?”容桂半信半疑。
“用灯柱就可以。”张立方随口说道。
梁胖子立刻摇头,“不行,不行,我的灯柱没有那样的本事。”
张立方漫不经意的说道:“你将灯柱延伸出去,将她们带出来就可以了。”
“真的这么简单?不可能吧?”容桂感觉难以置信。
“那你觉得有多么的复杂?”张立方漫不经意的说道。
“我……”容桂感觉哪里不对。
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梁胖子试探着慢慢的将灯柱延伸出去……
灯柱慢慢的穿过喷水池,慢慢的向空蝉宗的女弟子延伸……
“什么东西?”
“外面有人!”
那些空蝉宗的女弟子反应倒也迅捷。
她们迅的抓住灯柱,一步一步的从喷水池里面走出来了。
容桂和侯亮璧都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就这么简单?
她们真的出来了?
张立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啊?怎么懂得那么多?
“何方鼠辈,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蓦然间,一个刚硬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春三十娘,你好。”张立方不卑不亢的问道。
“你……”
然后就是沉默。
无边无际的沉默,没有尽头。
容桂、梁胖子、侯亮璧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那些被拯救出来的空蝉宗女弟子也是一脸的茫然。她们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场的那么多人,主心骨居然是最年轻的那个。能够和桃花娘子对话的,也只有他。
“没事了吧?”好久好久以后,侯亮璧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事。”张立方露出淡淡的苦笑。
笑话,怎么可能没事?
他抢了春三十娘的东西,岂能没事?
桃花过处,寸草不生。金钱落地,人头不保,岂是浪得虚名的?
“有什么事?”侯亮璧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了。
“我一个人的事。”张立方默默的说道。
侯亮璧想要说些什么又不好说的。
张立方的神色有点怪怪的,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一点,容桂和梁胖子也是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也是面面相觑。
“她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张立方忽然问道。
“她们?哪个她们?”侯亮璧皱眉。
“那两个。”张立方指着最美丽的两个女弟子。
她们两个的姿色和容貌都是相当的不错,几乎能够和斛律公主、南宫莺韵相比。
左边的女子稍微成熟一些,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
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散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极至。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
右边的女子相对年轻,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左边的是蓝雪,外号飞蓝飘雪。”
“右边是蓝蝶,是蓝雪的妹妹,外号蓝梦碎蝶。”
“她们两个是我们空蝉宗最美丽的两个女弟子,你可千万不要打她们的主意……”
侯亮璧生怕张立方起了歪念,急忙委婉的说道,“她们两个的爷爷,就是我们空蝉宗的宗主,已经进入遗忘废墟很多日了。”
张立方歪着脑袋看着她们,忽然招手叫道:“蓝雪,蓝蝶,你们过来!”
蓝雪和蓝蝶互相对望一眼,都是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她们似乎对张立方还是非常警惕的。
或许是她们两个已经获悉了张立方的部分资料。
“春三十娘需要惩罚我。”张立方直截了当的说道,“她说我贸然解救你们,必须付出代价。”
“可是,我们不是梁先生拯救出来的吗?”蓝鞋疑惑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我。”梁胖子连连摆手示意。
开玩笑,他可不想得罪桃花圣殿的主人。
但凡是得罪了桃花娘子的,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不要以为一死了之就可以解脱了。在桃花圣殿里面,你想死都是很困难的。
没有得到桃花娘子的允许,你永远都只能是行尸走肉的活着。你永远都必须活在痛苦里面。永远都没有尽头。
“你要我们做什么呢?”蓝雪沉静的说道。
“去见春三十娘。”张立方说道。
“什么春三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