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柘似乎有些不解的望着在夜色中不甚清晰的女子,那是一个急行憔悴的女子,无论是从言论上还是从面容,她的表现无疑不是在表现她的崩溃,甚至折磨大于一切。
秦盼晴似乎根本没有因为感受到那些血腥气而悲伤,只有折磨和痛苦狠狠地戳着她的心。
秦柘没有开口言语,只是伸手捡起了他那柄插在土壤中的长刀,轻轻的擦拭。
似乎是自言自语般开了口:“我还带着个麻烦……既然你醒着,多少是要有些痛意,对不住。”
秦盼晴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冷面男人似乎真的是个疯子,语无伦次的话语,和淡然的腔调,似乎只是在商讨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冷刃划过,一道白光撕破无月的夜空,骤然间天旋地转,白雾缭绕,青黛浑身冷汗的醒来。
她轻微喘息,稍稍侧过了头,那盏兔子小灯隐约还在闪烁,那道温柔的烛火让她心头冷厉,青黛猛地坐直了身子,心里有些发毛的望着那一处。
烛火微扬,冷凝稀光。
再怎么柔美的色调都不能缓解青黛此刻浑身的透凉。
窗口轻轻的发出响声,像是被人用小石子砸着,一下一下,听上去十分慵懒没有规律。
青黛死死的盯着那一处,窗台被一只小手轻轻的用匕首挑开。
青黛望着那张黑黢黢的小脸,瞬间愣在原地,试探的发出了声音。
“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