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一次VGL的巨大成功和很快扩散到全球的影响力,这一次的VGL有很多主动申请参与的明星,甚至一些人根本就不是音乐圈的,也给VGL筹备组打电话询问成为表演嘉宾的资格问题。
艾米丽作为本次VGL的制作人,当然有权力决定谁可以参加,可是她依然把这个挑选嘉宾的权力交到了凯萨手里。
凯萨对艾米丽这一点特别欣赏,不是因为她权力上交会做人,这点选择权也许在其他人心里很牛逼,甚至可以显示自己在娱乐圈的权势,可是在凯萨心中狗屁都不是。
凯萨欣赏的是艾米丽这个女人的纯粹。
艾米丽的理由很简单,她没这个时间和心力去研究谁可以来,谁不可以来。
在VGL项目上她还是菜鸟,挑选曲目、安排曲目的顺序、与合作的乐队一块商量曲子的改编、演出场地的布置、协调灯光音响部门、与FFF公司的技术人员一起挑选和设计现场电视墙的播放画面等等等等。
这一系列的工作让艾米丽已经忙得飞起,根本没时间花在这个挑选嘉宾的小事上。
凯萨非常庆幸自己当初去维加斯圈钱的时候能遇上艾米丽,这个女人不矫情,不虚荣,喜欢音乐并且脚踏实地。
凯萨给了她一个机会,早有准备的她就像命中注定一样,瞬间抓住了。
可以毫不担忧的做自己喜欢的事,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们满足的了。
因为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喊得震天响,身处城市的华夏妇女地位实际上是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
但是这个地位被华夏农村和偏远山区的妇女又拉到了一个非常低的水平线。
有意思的是,欧洲和美国很多身处城市的妇女依旧是不工作的,美国甚至有个别州的法律明确规定了“丈夫每周可以合法殴打妻子的次数”。
华夏每年依旧有很多妇女被丈夫殴打,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起码殴打妻子在华夏始终是犯罪行为,没有明确被法律支持。
可以说,如果光计算城市人口,华夏的妇女地位非常高,甚至有些女人还可以骑在丈夫和公公婆婆的头上作威作福。
可一平均到农村和山区,华夏的妇女地位只能排到八十几名。
要说起欧美地区,包括男女平等指数最高的北欧在内,女人结了婚是要改成丈夫姓氏的,华夏却在保持这个传统两千多年以后,被当做“四旧”给粉碎了。
从男女平等这一点上来说,华夏是非常进步的。但是农村和偏远山区的妇女收到歧视是因为受教育水平问题,而不是欧美那种近乎于政策性的歧视。
所以,有凯萨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做后盾,艾米丽在大展拳脚的同时,也感到无比幸运。
她和贝阿每次谈起凯萨,最让她们感慨的就是凯萨的温柔和无条件支持。
身为女人,在凯萨的身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鼓励她们去追求自己的事业,而不是把她们捆在身边当保姆,当花瓶。
这种性格在八十年代的欧美,尤其在男人中是非常少见的。
那些大公司的管理层和那些政客们的妻子基本都是全职太太,要负责让这些成功人士没有后顾之忧。
就连这些家伙的情妇也一样,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像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宠物。
实际上,凯萨的这种“放手”反而让他身边的女人对他更上心,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反差。
在凯萨身边如此宽松的环境和氛围,是她们目光所及之处特别难能可贵的。